想到被抓到的后果,傻柱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后背的工装瞬间被冷汗浸透。*0.0~暁?税+徃` ~蕞¨辛·彰`截′埂·芯.筷¨
他死死护着怀里鼓囊囊的饭盒,心中懊悔不己,不停地在心里骂娘:
“早知道就不贪这点肉了!偏偏今天摊上检查,这可怎么办?”
紧接着,傻柱也是反应过来,自己可不能等着被抓,所以赶紧朝着后面挤去。
边挤还边扯着嗓子喊:
“让让!让让!”
但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工友们怎会轻易放过他,原本松散的队列瞬间变得密不透风,仿佛一堵铜墙铁壁将他困在其中。
“傻柱,你这是干嘛,难不成还要回食堂炒菜?”
刺耳的调笑声从西面八方传来。
“就是!傻柱马上到门口了,先让保卫科检查检查,别耽误大伙儿下班!”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笑,充满了戏谑和幸灾乐祸。
听着旁边七嘴八舌的调笑声里,傻柱憋得满脸紫红。
平日里他在食堂掌勺,总爱克扣菜量、对工友们呼来喝去,这会儿报应全来了。
他就像被困在渔网里的鱼,拼了命往后缩,却被众人硬生生地被挤到了前面。
有人故意用肩膀撞他拿饭盒的手,有人偷偷踩住他的后脚跟,
人群像沸腾的油锅,把他死死按在最前排。他才终于明白平日里积攒的怨气有多沉重。
那些被他耍过的、骗过的、挤兑过的工友,此刻全成了推他下深渊的手。¢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
他这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早己让他成为了众矢之的。
但现在后悔己经是没用了,眼看着自己距离大门越来越近,傻柱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
他死死护着怀里鼓囊囊的饭盒,工装被冷汗浸透,在晚风里黏在背上发凉。
也就在这个时候,李安国的身影也是从岗哨值班室走了出来,
望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傻柱紧绷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连呼吸都带出了哭腔。
此刻的他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有李安国在,自己这关总算是能过去了。
他踉跄着往边上一歪,用手肘顶开身旁的工友,饭盒撞在别人肩上发出闷响,大声嚷道:
“别挡着柱爷,我要去前面!”
周围人闻言,瞬间投来诧异的目光
傻柱却顾不上理会,径首冲到值班室门口,对着李安国低声说道:
“安国!救救哥哥!”
李安国眉峰微挑,帽檐下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傻柱发白的指节和鼓胀的胸膛,突然笑出声来:
“柱子哥,你这是唱哪出?”
傻柱慌忙往值班室里缩,喉间挤出几个字:
“我... 我拿了食堂的东西...”
李安国笑着摇头跟了进去,无奈地说道:
“就知道你这馋猫改不了。¢求?书\帮· ~首\发,”
岗哨值班室内,气氛紧张而压抑。
傻柱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两个饭盒递给李安国,铁皮边缘还沾着新鲜的油渍:
“安国,你可得救救哥哥呀!”
李安国接过饭盒,随手放在岗哨桌上,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柱子哥,你说你一个月三十七块五不少了,怎么还老干这偷鸡摸狗的事儿?”
傻柱低着头,脖子梗得通红,嘟囔着辩解道:
“那些领导顿顿大鱼大肉,我就顺两块红烧肉... 算什么事儿!”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湮没在门外的嘈杂声里。
李安国揉了揉眉心,眼神中满是无奈:
“行了,这回我帮你兜着,但下不为例!”
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两包大前门放在岗哨桌上,
然后指了指饭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这饭盒就当给保卫科的同志加餐了。”
傻柱眼睛瞬间亮起来,脸色瞬间释然:
“对对对!应该的!”
“赶紧走吧,回头我让人把饭盒给你!”
李安国拍了拍他的肩膀,透过窗户缝瞥见远处工友们投来的好奇目光,
“别让人瞧出端倪,再犯我可保不住你。”
傻柱连声道谢,退出值班室时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