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贾张氏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哭嚎之音,嘴角还挂着未擦净的秽物,看着格外可怜,
“易中海,你敢说分肉和分房子的事情不是我们一起商量的?”
王主任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冰锥般扫过易中海、阎埠贵和刘海中:
“分房子?什么分房子?”
这话像块巨石投进深潭,院子里瞬间死寂,
虽然院子里众人心中早对几人私下勾当有所猜测,但贾张氏首接说出来也是让众人心中一震。
阎埠贵的喉结狠狠滚动,强挤出干笑,还想着狡辩:
“王主任,这、这肯定是误会,贾张氏被气糊涂了……”
话音未落,贾张氏突然朝着阎埠贵啐了一口:
“阎埠贵,你才糊涂了?那天晚上在易中海屋里,你算盘扒拉了半宿,说要一间西跨院的屋子!”
贾张氏说罢,围观人群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人满脸煞白。
王主任脸上阴暗不明,目光缓缓扫视着三位神色慌张的大爷,又看了看周围或震惊或窃窃私语的邻居,沉声道:
“看来院子里的水,比我想得还要深。”
说罢,王主任猛然一拍桌子,脸涨得发紫,对着一旁的易中海几人吼道:
“你们还敢算计人家房子,谁给你们的权力私分公房?”
见到暴怒中的王主任,易中海膝盖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阎埠贵的眼镜滑到鼻尖,镜片后的眼睛慌乱躲闪,连擦眼镜的动作都僵在半空,
刘海中佝偻着背低着头,不敢首视王主任的眼神。
三人如同被钉在原地的提线木偶,张着嘴却说不出半个字,唯有额角豆大的汗珠顺着皱纹滚落。
见到几人的表现,王主任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着易中海说道:
“易中海你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听到王主任的话,易中海这才回过几分神,连忙开口说道:
“王、王主任,我们可不敢私分公房啊!是李安国,李安国分了西跨院,贾张氏他们找到我说家里房子实在紧张,看能不能让李安国给分几间屋子暂住!我们就开了个全院大会和李安国商量一下,绝对没敢打公房的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