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住他耳垂。
\"赏你......明日随我去诗社。\"疼痛混着酥麻窜过脊背。楚星焕腿一软,被程砚舟拦腰扶住。公子哥儿得逞般轻笑,顺手将画轴塞进他怀里。\"收好,弄丢了你赔不起。\"回耳房的路上,楚星焕心跳如雷。展开画轴细看,才发现角落还有行小字:\"壬午年槐月,为星焕小友写生。虚舟。\"竟是三年前的作品。窗外槐花落如雪。楚星焕将画轴贴在胸口,那里烫得像揣了块炭。他突然想起程砚舟冠礼上那杯酒。醴酒入喉,公子的目光穿过人海,只为他一人而热。秋蝉声嘶力竭地鸣叫的时节,程砚舟病倒了。楚星焕端着冰镇酸梅汤推开书房门,看见公子伏在案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叠策论草稿被手肘压出褶皱,墨迹未干的笔滚落在地,拖出一道狰狞的黑痕。\"公子?\"楚星焕放下瓷碗,手背贴上程砚舟的额头,立刻被烫得一颤。少年公子双眼紧闭,呼吸粗重,素来整齐的衣领被自己扯开,露出一片泛红的胸膛。楚星焕有些慌张。明日就是秋闱首日,程砚舟为这场科考准备了整整三年。他转身要唤人,袖口突然被拽住。程砚舟的手指烫得像炭,却攥得死紧,骨节都泛了白。\"别声张......\"公子声音嘶哑,\"取我枕边的青瓷瓶......\"话未说完,人已昏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