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头
晚上,秦泊淮正趴在书桌上背书的时候,杜仲抱着秦泊淮的外套出现了。\x~x`s-c~m¢s/.?c·o¨m?杜仲试探性地问:“秦泊淮,这件衣服你是想要手洗还是机洗?我今晚洗的话,后天应该能干。”秦泊淮擡起头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杜仲:“啊?洗什么?”杜仲指了指手里的外套。秦泊淮这才反应过来,他从杜仲手中拿过外套:“没事儿,我没穿过几回,还不脏,用不着洗。”“可是我今天穿了。”杜仲一脸认真地看着秦泊淮。秦泊淮笑了笑,打趣道:“你又不是细菌病毒,穿了又怎么样?”“行吧。”杜仲无奈地耸耸肩。杜仲进浴室洗澡了,秦泊淮继续背起了书。他往后靠向椅背的时候,后背被搭在椅子上的外套的拉链硌疼了。秦泊淮把外套从椅背上拿下来,放在书桌一旁。浴室里的水流声稀里哗啦,磨砂玻璃门蒙上了一层水雾,依稀可见杜仲的身影。秦泊淮突然想起心理班会课的时候,他不小心跌进杜仲怀抱,嗅到杜仲身上清新的香味。背书的思绪莫名其妙被扰乱,嘴里的碎碎念也渐渐停歇。秦泊淮的目光飘向浴室,浴室的水流声尚未间歇。杜仲还没洗完澡。秦泊淮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把桌面的湖绿色外套拿了起来。指尖触碰到的地方仿佛仍留有杜仲的余温。秦泊淮先是轻轻嗅了嗅,没闻出什么味道。他索性把脸深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淡淡的清香沁入呼吸,深入肺腑。好香,这是杜仲身上的味道。秦泊淮将外套拢在怀里,指尖轻轻地摩挲着柔软的布料。水流声骤然停歇,秦泊淮惊了一跳,做贼心虚般反手把外套丢到了床上,然后埋着头接着碎碎念。“我洗好了。”杜仲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浴室走了出来。那股熟悉的香味在空气中膨胀,如浪潮一般翻滚汹涌,直冲秦泊淮的灵魂。“你用的什么沐浴露?闻起来很舒服。”秦泊淮手里拿着睡衣准备进浴室。杜仲说:“哦,洗漱台上那瓶粉色的,白桃味的,你要是喜欢的话就用吧,店里还有。??幻?想t¤e姬¤× {μ追]?±最?]新|`:章′节{”原来是白桃味,难怪闻起来甜而不腻,还带着一股清新的气息。浴室里弥漫着一阵雾气,空气中飘逸着和杜仲身上味道一样的香气。秦泊淮感觉自己身处一个蒸笼之中,浑身燥热得不行,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太忙了,再加上没兴致,他已经好久没有抒发过自己的欲望了。秦泊淮将洗漱台和淋浴的水龙头同时打开,水流声瞬时占据了淋浴间整个空间。白桃味的空气在秦泊淮的胸口里不停冲撞,推动着他的冲动逐渐升温。好闷,好热,大脑有些缺氧。秦泊淮脑海里浮现出杜仲的模样,他那张平时看起来冰冷无表情的脸,偶尔也会有几分温度。他皮肤很白,脸上没有瑕疵,眼神里总是带着几分不屑。看起来硕长的身体很瘦,抱起来应该硌手吧?秦泊淮压抑着已经滚到喉头的情动声,试图以水流声掩盖这阵异动。释放之后,秦泊淮靠在瓷砖墙上,久久不能回神,他刚刚都干了什么啊?一边想着杜仲,一边抚慰自己?错觉,都是误会,他只是刚好想到杜仲,又是刚好需要抒解,他秦泊淮才不是那种yy朋友的人。秦泊淮猛地甩了甩头,把头脑中龌龊的想法通通摇散。秦泊淮站在淋浴头下,用凉水把自己淋了个透心凉,他没有用杜仲的沐浴露,还是照旧用自己的强生婴儿沐浴露。过了一会儿,秦泊淮心里躁动的情绪终于平复了下来。“你怎么不吹头?”秦泊淮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杜仲正坐在书桌旁看书,湿哒哒的头发软绵绵地耷拉着,小水珠顺着脖子流下。杜仲揪起肩头的毛巾擦了擦水:“不用吹,坐会儿就干了。”秦泊淮无奈地说:“现在可不像夏天,头发不容易干,不吹头的话第二天容易头疼。”杜仲固执地坚持道:“我不会头疼,我一直都是这样的。”秦泊淮拿杜仲这股子倔劲没办法,只好先把自己的头发吹干。[2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μ2随后,秦泊淮拿着吹风机迫近,不动声色地出现在杜仲身后。“你接着学,我帮你吹。”话音刚落,吹风机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了起来。秦泊淮先试了一下温度,确认不会太烫之后才把风筒朝向杜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