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吐蕃·圣宫偏殿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午后的宁静。¨k`e/n`k′a*n*s+h·u′.¢c¢o^m/
太初那张俊俏的脸此刻写满不耐,修长的手指几乎要把雕花木门敲出个洞来。
\"我说二位——\"
他拖长了音调,语气里尽是怨念,
\"这都第几日了?你们能不能干点正事?全吐蕃的政务都压在我一个系统身上,你们倒好,整日里腻在一块儿!\"
想到自己当初欢天喜地接下\"班禅\"这个差事时的天真,太初就恨不得穿越回去掐死那个贪嘴的自己
——什么地位尊崇、美食任享,根本就是个苦差!
\"谁家系统像我这么惨的?\"他愤愤地又踹了一脚门,\"不仅要处理政务,还得给你们打掩护——\"
话音未落,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暧昧的热气。
琮渊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汗珠顺着结实的胸膛滑落,几处醒目的吻痕点缀在蜜色的肌肤上,平添几分情欲的气息。
松垮的绸裤要掉不掉地挂在胯骨上,隐约可见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
太初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瞟了一眼,随即倒抽一口冷气——
这尺寸……是人吗?!
哦对,他不是人啊!
琮渊的眼神比雪山上的冰还冷。}@如¤文D~ˉ网@·μ *[¨更???新!??最~全?a?
太初一个激灵,立刻换上谄媚的笑容:\"那个……我就是来汇报下,象雄那边请了天竺的法师,说是要来'论佛'……\"
空气瞬间凝固。
琮渊就这么抱胸倚在门框上,金色的瞳孔微微眯起,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太初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我突然想起来政务还没处理完!\"他干笑两声,一步步往后退,\"这事不急,你们继续……继续哈!\"
话音未落,人已经一溜烟跑没影了。
琮渊冷哼一声,转身关门。
屋内,苏槿正软绵绵地从梳妆桌上滑下来。
雪白的长裙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大片泛着粉色的肌肤。
她双腿打颤,眼看就要跪坐在地上——
一道身影倏地闪到跟前,结实的手臂稳稳将她捞起。
琮渊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们继续。\"
梳妆台上的铜镜映出交叠的身影,镜面渐渐蒙上一层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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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雄·前往多康的官道上
金顶华盖的轿辇在崎岖的山路上缓缓前行,象雄班禅丹增嘉措斜倚在软垫上,手中捻着一串紫檀佛珠,眼底却尽是冷意。??狐±??恋$文-学? ¨|首?=发&
“呵,活佛降世?”他嗤笑一声,指尖用力,佛珠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多康那边倒是会编故事。”
一旁的天竺法师摩诃提婆微微抬眼,深邃的眼窝中闪过一丝轻蔑:“贫僧游历诸国,从未见过什么真佛临凡。不过是些蛊惑人心的把戏罢了。”
达赖喇嘛贡却坚赞阴沉着脸,手中金钵重重一顿:“自从那所谓的‘活佛’出现,我寺下三百农奴逃了大半!田地无人耕种,经堂无人洒扫——再这样下去,我们吃什么?用什么?”
丹增嘉措冷笑:“那些贱民,给他们一口糌粑就该感恩戴德,如今倒敢叛主而逃?”
他掀开轿帘,望向多康方向,山风卷着霜雪的气息扑面而来,“等到了地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敢动我们的根基。”
摩诃提婆抚过额间的朱砂印记,语气傲慢:“天竺乃万佛之源,连吐蕃的佛法都是自我国传来。若论真佛,也该是我天竺大德。”
他抬了抬下巴,“待我以《吠陀》真言之试,必叫那假佛原形毕露。”
贡却坚赞眯起浑浊的老眼:“法师有所不知,多康那边近来还立了个‘佛母’据说好看的很啊……”
“荒谬!”摩诃提婆突然厉声打断,“女子污秽,岂能近佛?此等邪说,更证其伪!”
丹增嘉措把玩着腰间的金刀,忽然阴森森地笑了:“我象雄三千铁骑已埋伏在边境。若谈不拢……”
刀刃出鞘三寸,寒光刺目,“就让多康知道,谁才是雪域真正的主人。”
远处雪山之巅,一只金翅大鹏突然振翅而起,锐利的目光俯视着山下蜿蜒的队伍。
车子驶入多康·边境。
当象雄使团的轿辇终于越过最后一道山口时,眼前的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