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找机会,制造偶遇,就这样生生赖上来了,要不是她下乡,我们还没办法摆脱”。
“前一段时间又给我丈夫写信装可怜,说自己婚姻不幸福,被逼着嫁人,我们夫妻觉得她不容易,寄过两次包裹。”
“这次来市里出差,偶然遇到一个认识她的人,才知道她说的都是假的,我不忍心她丈夫和婆家蒙在鼓里,想了几天,决定还是要来说一声,要不良心上过不去”。
周美云使劲掰着秦芳的手,“你胡说,根本不是这回事。是你丈夫老缠着我,你不怨他,冲我泼脏水”,接着泪眼婆娑地说道,“建民,你要相信我,她在污蔑我”。
秦芳哼了一声,“跟我来的这几位你也认识,都是纺织厂的,让他们说你上学那会是不是老有社会上小青年找,他们给你送的东西,你娘和你嫂子没少在外人面前炫耀,厂里都知道”。
“我和我丈夫感情很好,且他好不容易当上厂长,除非他疯了,才和你一个小姑娘勾勾搭搭,这要是被举报,后果有多严重都清楚”。
“你让他们说,这些事是不是我冤枉你了”。
在场的一男两女心里发苦,要是知道还有这茬事,打死也不出这趟差,这不擎等着得罪人。
哎,已经到这份上了,不表态还不行,遂纷纷说道,“美云她娘和大嫂确实没少在我们面前,说起不少男生给她送东西”。
“厂长和秦芳同志两口子感情确实不错,我不只一次听人说,厂长在家还会帮着洗衣服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