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雁亭脱口而出,把他要说的话的悉数堵回喉中。
闻言,雁眠云当即认怂。他为难地抬头看向身边的雁亭,又扭过视线瞥几眼坐在病床上怡然自得的雁松尘,两个人针锋相对所散发出的火药味差点把他熏死。
“父亲大人,你可不能食言呐。”雁眠云丢下这句话,如同发出最后的通牒。
只见雁亭隐忍着说:“但这件事,终归不在你和我的约定范围。”
“你,跟我出来。”雁亭逆转话锋,定定地看向雁眠云。
雁眠云欲哭无泪,他拼命向雁松尘使眼色,奈何对方揣着明白装糊涂,让他被迫跟着雁亭出去单独谈话。
病房之外的天台上,气氛逐渐降至冰点,父子俩缄默不言,仿佛都在等着彼此开口打破僵局。
沉默两分钟后,雁亭忽然冷声开口:“你现在对我有什么不满都可以提出来。”
雁眠云知道雁亭的意思,对方是怕自己又像之前那样把忍耐已久的事突然爆发出来,到头来伤害的还是他们两个人。
“我……我没有不满。”雁眠云默默低下头,“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也不该跟你顶嘴……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