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对方主动扣紧他的五指,“就算天真的塌下来,至少还有我顶着,轮不到你。”
一时之间,雁眠云竟有些错愕,他慢吞吞地回扣对方的手,声音渐小,“……但你总有不在我身边的时候。”
“雁眠云,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观?就算我不在你身边,你也有办法解决问题,你这么聪明,还有什么事能难倒你?”沈聿用力揉乱他的发顶,然后还往他的额间轻弹一下,“你再这样,我可就不高兴了。”
“嗯……”他点点头,“我不想这些。”
等他们匆匆忙忙赶到警局时,一名身穿警服的女人引着雁眠云前往笔录调查室。
寂静狭小的空间内,雁眠云紧张地看向对面的两名警察,他刚刚已经把时间经过全部复述出,但对方并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许久过后,坐在对面的预审员才开口说:“具体情况我们已经明白,但是雁先生,你刚才说自己并不认识死者,那他为什么会选择勒索素不相识的你呢?”
“我……”雁眠云欲言又止,他不自觉捏紧手指,“我也不知道……我前段时间住过院,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但是昨天他跟我说话的语气不像是对陌生人的,或许我们认识,但我早已忘却那些事情的细枝末节……”
“方便出示一下病例报告吗?”预审员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