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棠和他师父的交情上,如今参加比赛,韩临已经算是完成长辈的嘱托,没理由为自己出头或是担忧什么的,更何况比赛本就是刀剑无眼,是伤是死都和别人无关。酒酿走过去,特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但因为手臂太疼,这个笑多少有些勉强的意味。
“哎我还是太弱了,被人一下子就把胳膊拧废了。”酒酿尽量说的轻松,但是此时浑身都拧着疼,说句话都是一哆嗦。
韩临指了指她的胳膊,“疼不疼?”
酒酿先是要点头,后来又摇了摇头,“凑活吧。”
韩临低声说:“那回去再说吧。”酒酿点了点头。酒酿一点也没有委屈,因为她心里有事,和比赛输了比起来,这件事她十分需要和韩临讨论。而她看韩临,似乎也有事要和她说。于是默默的和冼梨一起走出比武场。
……
冼梨的房间。比起讨论要紧事,更要紧的是先把脱臼的胳膊接上。室内一片凝重。
韩临问酒酿:“你想让我帮你接,还是她给你接?”
酒酿有些犹豫,问冼梨:“你接胳膊在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