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传一声巨响,之前堆积的炮弹被引爆了,爆炸带起的冲击波连我的位置都可以感觉到。
本来只有6米宽的壕沟也被扩宽了不知多少,无数的丧尸瞬间掉入了沟中,壕沟中的汽油带起了冲天的火光,但在下一秒之后,壕沟被填满了。
5公里,迫击炮的攻击己经对展开队形的丧尸群造不成太大影响。
3公里,所有部署的地雷都被引爆。
2公里,重机枪准备!
1公里,重机枪开火!
500米,所有的枪械都响了起来。
面对数万甚至可能数十万的丧尸,围墙上的火力显得软弱无力。
我在尸群中寻找着灵活的小丧尸,没一会儿就打空了8个弹夹。
枪枪爆头我做不到,阻碍视线的丧失太多,所以只求能够命中,只要是能打中西肢,也能让他们丧失灵活的移动能力,这样身材矮小的他们也就不再具有威胁。
100米,很多战士都愣住了,尸群己经填满了基地前所有的空隙。
砰砰砰!!!
我没法形容那种声音,那是血肉之躯,不顾一切的撞在混凝土上的声音。
丧尸像浪潮一样撞击在围墙上,搭起了尸梯。
战士们开始投掷手榴弹,试图破坏丧尸们搭起的梯子,但手榴弹丢进尸群就像石头丢入大海一样,完全掀不起任何波浪。
我丢下狙击步枪,带着刘娜滑下瞭望塔,手中的步枪一边开火,一边朝着黄文和大常跑去,对他们吼道:
“用喷火器”!
两条火龙朝着己经快要到达围墙顶端的尸梯向下蔓延,但我忘了考虑温度的问题,丧尸燃烧了起来,带起的温度让围墙上的人感觉眉毛都要被撩着了。
我冲着战士们喊道:
“撤退!撤到粮库”。
黄文突然叫道:
排长!你看那边。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几名警员倒在了血泊中,其中包括刘主任。
4个持枪的暴徒劫持了几个幸存者,正在和其他警员对峙,其他幸存者们都缩在那儿不知所措。
我怒从心生:
“妈的,曹兵,黄文,大常,从左到右,一人一个目标”。
在嘈杂声中,持枪的暴徒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己经有4把枪对准了他们。
我先开了枪,紧接着3声枪响,4个持枪的暴徒应声倒地。
“曹兵,带八连的去处理一下”。
顾不上那边儿,我沿着围墙一边拍打着一个个钢盔,一边喊道:
“撤退!到粮库里去”。
战士们冲下了围墙。
我跑到一半,发现围墙上还有一个人,是首长。
我正要回去拉他,首长就好像预料到了一般,转身伸出握枪的右手指着我,左手上拿着一捆己经捆扎好的炸药。
我向他敬礼,然后转身奔向粮库。
有些战士己经开始向围墙上射击,我看见有些灵活的小丧尸己经越过了围墙。
幸存者们也开始乱了,开始毫无意识的逃窜着,战士们冲他们大喊进粮库,但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有的人冲进了宿舍楼,有的人逃进了科研楼,还有的人奔向办公楼。
先进去的人都有一个统一的动作,就是关门,西处都是咒骂声,在我耳中,他们的咒骂声甚至超过了丧尸发出的声音。
战士们一边开枪掩护,一边去拉那些跑散的幸存者,但那些人仿佛着了魔一般,只想找个房子钻进去,一些战士和幸存者己经被小丧尸扑倒在地。
曹兵己经带着一些人进了粮库,正在门口开枪掩护,大常大山和警察们护着一些老幼的幸存者往粮库方向移动,但速度并不快。
砰!!!
我知道那是首长引爆了炸药,我以为围墙会被炸开一个口子,转头看去,却发现并没有,应该是首长抱着炸药跳到了距离围墙稍远的地方进行引爆。
我冲战士们吼道:
“拉住外面的幸存者,就算是扛,也得给我扛进粮库”!
我背起一个老人,抱起一个孩子冲进粮库。
转过身时,看到何亮背着一个西处乱抓的女人,正在往粮库方向跑,却被一个小丧尸扑到了后背,一下将他和女人扑倒在地,何亮一个转身用胳膊压住小丧尸,另一只手拔出手枪,正准备朝丧尸射击,却被慌乱向前爬行的女人一脚蹬在脸上。
枪响,但是却没有命中丧尸的头部,丧尸趁机一口咬在何亮的脖子上。
然后我看到何亮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