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向晚也来了精神,索性又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包瓜子,冲着袋子口让三个大妈挨个抓了一把。′s′y?w?b+o~o!k..,c,o*m_
几个大妈稍微一推辞也就不客气了,毕竟八卦和瓜子是最配的呢。
“甜味的瓜子呢。”瘦大妈率先磕了一颗,眼睛一亮,然后将大部分放进了口袋里,手里就留下了三四颗,毕竟她尝个味就行,那些回去可以哄大孙子呢,“王姐,赶紧说说,什么情况啊。”
宁向晚也跟着点头,她也好奇呢。
“哎。”高个子的王大妈叹口气撇撇嘴,“男人。”
“什么男人?”瘦大妈顿时压低了声音,“她男人不是死了吗?难道又找了一个?”
“对啊,刚才就又跟一个男人回去了。”
“上次我看到了,她说是她娘家表哥过来看她。”胖大妈撇嘴,“刚开始我还信了,但是后来发现那表哥经常来,啧啧。”
“钱大姐,你就在她家隔壁,是不是听见了什么?”瘦大妈和高个王大妈都看向了胖子钱大妈。
“还能听见什么?”胖子钱大妈看了一眼宁向晚,“还不就是男人女人那个事儿?那女人大白天就叫得跟……哎哟,有小姑娘在呢,你们俩老白菜帮子可别问了。”
宁向晚顿时露出了一个无辜的笑容来:“那能不能租啊?”
“姑娘啊,还是去别处吧,这里恐怕是不行的。/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胖子钱大妈摆手,“起码找个清白的租户。”
“好吧。”宁向晚点头,“谢谢你们,我这就回去嫁人吧,嫁了人也能有地方住。”说完摆摆手转身走了。
三个大妈则继续他们的八卦。
宁向晚则确定了赵顺出轨了孙寡妇。
这是一个残忍的真相。
虽然确定了,但是在面对林建红的时候,她还是有些退缩,不知道该不该帮她认清这个残忍的现实。
“晚妹子,你男人怎么了?”林建红一边缠着毛线球一边询问宁向晚。
宁向晚双手撑着毛线:“手术很成功,原本是该出院的,但是队里让那个他多住些日子,彻底没有意外了再说。”
“待遇这么好的单位不多见了。”林建红叹口气,“你能不能问问你男人单位还收人不?”
“你想去?”
“我哪有资格去啊?我想让弟弟去,你说一个大小伙子了,整天游手好闲的,继续下去,媳妇都说不上。¢p,o?m_o\z/h-a′i·.?c~o^m.”
“那你父母……”
“他们都在农村,一心盼着我嫁了人,然后跟到了城里,自然也希望他们的 儿子跟着沾光,原本赵顺是将他介绍到了碱厂的,结果那小子打架给开除了,我在赵顺这里都没脸了。”林建红再次叹口气,“我管也管不听,现在都快成仇人了。”
“可是建筑大队更苦啊,而且要求更高更严的。”
“我也就问问。”林建红摇摇头,“他都二十四了,一到逢年过节回去,我爹娘就不停地催问,我现在都害怕回村了。”
“红姐啊,你也说了他二十四了,那不小了,可是他自己不想改的话,你就算急白了头都没用啊。”
“我知道。”林建红点头,“算了,就当我没说。”然后再次叹口气。
毛线球正好缠好了,又换了一把毛线继续缠。
接下来,宁向晚用了三天时间,将给几个人的衣裳都做好了,获得了一致好评。
“晚妹子啊,你要是开个裁缝铺,那生意肯定好。”林建红穿着自己的裤子由衷夸赞。
“你这毛衣也很棒啊,你开店肯定也不会差。”宁向晚自然也不会吝啬夸奖。
虽然有商业互捧的嫌疑,但是给航航织的毛衣毛裤是真的很不错,尤其是胸前用红线织的五角星,惹的航航都不愿意脱了。
但是现在天还不冷,穿着毛衣没一会儿就惹了一脑门汗,这才不得已脱了下来。
接下来就给郭阳织了。
“那要不咱们合伙开一个店?”林建红忽然提议,不过很快就摆摆手,“我就那么一说,呵呵,开店哪有那么容易的?”
“红姐,衣食住行,衣服可是排在第一呢,冬天穿棉袄棉裤,春秋的时候毛衣最合适,其实你不用跟我合伙,你自己就可以尝试做这个,毕竟我也不会织毛衣 。”
“我哪里行啊?”
“没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