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飞龙心头一凛,暗叫不好,竟然让他突破到了心魔大法第九重。·2*8′看?书¨网^ -无.错!内′容.正欲追击,忽觉周身一滞,四肢竟似灌了铅一般沉重。
连飞龙读到过记载:东瀛有奇术曰心魔大法,百年前有忍者服部半藏曾臻至第九重境。此境可摄魂夺魄,以心印心,中者五感皆失,如坠无间地狱...
他此刻亲身体会,方知典籍所言非虚。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心跳声如同擂鼓,在耳膜中疯狂震动。
更可怕的是,那心跳的节奏竟开始与苇名一心的呼吸同步!每一次心跳都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胸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而此刻,苇名一心正站在正前方,保持着掐诀的姿势,一动不动。
连飞龙运起周天焚云内力相抗,却发觉心跳愈来愈急,愈来愈重,“呃......!“他闷哼一声,喉头腥甜上涌,竟是一口鲜血喷出。
此时,通明境界带来的炽烈真气正在经脉中急速消退,如同退潮般抽走他最后的气力。他感到五脏六腑都在灼烧,每一寸筋骨都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就这样...结束了吗?“连飞龙在心中苦笑。
苇名一心的身影在血色视野中愈发模糊,但那股摄人心魄的压迫感却越来越重。!g+u+g+e\y/u_e!d?u·.?c.o?m·
此刻的连飞龙,经脉寸断,真气枯竭,连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剧痛。
“焚云......斩!“
连飞龙一声低吼:“小子,看好了,这是我最后的波纹!”
原来,叶星洲不知何时,冲破了魔笛的束缚,匆匆感到前院,刚巧目睹了这一幕。
只是到那时候,再要出手,已为时已晚,又被连飞龙一声喝止,叶星洲竟呆立在原地。
吼完,连飞龙猛然运劲,周身血管爆裂,喷出数米高的喷泉,就在这一瞬间,一刀挥出——
八十八记焚云斩!
“连总镖头!”叶星洲失声大喊。
霎时间,刀光如网,如潮,如天崩地裂的赤雷!每一刀都带着焚尽天地的威势,刀气纵横交错,竟在空中织成一张遮天蔽日的赤金火网。
尘埃落定之际,苇名一心的身影,却出现在了连飞龙身后。“噗嗤“一声闷响,一颗仍在剧烈跳动的心脏被生生捏爆,连飞龙的身体应声倒地。
叶星洲目眦欲裂,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感涌上心头。
他分明看见——在连飞龙挥出焚云斩的刹那,苇名一心一个瞬身就到了连飞龙身后,用手贯穿了他的心脏。!w.6¨1+p`.¢c.o′m¨
而在连飞龙的眼里,苇名一心分明还在自己正前方,保持着掐诀的姿势,一动不动。
苇名一心的瞬身之术快得就像天地间时间静止了只有他能行动一般,而连飞龙燃烧生命挥出的最后一击,终究只是徒劳无功地劈碎了月光下的幻象。
叶星洲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年少的他骤然明白,这世上最残酷的并非败北,而是拼尽所有后才发现,自己追逐的不过是一场触不可及的幻梦。
实力的差距,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苇名一心擦拭着刀上的血迹:“在这几十年与我交手的对手里。”
“我愿称你为最强!”
这一战,令他非常满意。“苇名大人,我们兄妹俩....”陈志平看苇名一心赢了,兴奋地喊道,毕竟之前承诺过他们链家镖局的财富。
可就在苇名一心被这声音打断,目光移向他的时候,陈志平喉结滚动了一下,后半句话生生咽了回去。那眼神——冰冷、戏谑,像一条毒蛇在打量挣扎的猎物,既无感激,也无怜悯,只有赤裸裸的杀机。
陈志平后背瞬间渗出一层冷汗。他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一枚被利用的棋子,而如今,棋局已终,棋子……也该弃了。
“呵……“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自嘲与绝望,“好一个‘苇名剑圣!果然,东瀛人都没一个好东西。“
话音未落,苇名一心已缓缓抬手,指尖轻抚刀柄,向他们缓缓走来。
随即,他猛地转头,朝叶星洲低吼:“带她走!快!“
叶星洲闻言一怔,瞳孔微微颤动。
方才他下意识地,怔怔地,望向地上连飞龙支离破碎的尸身,现在又又转头看向身旁的陈棠——少女脸色煞白,嘴唇不住发抖;
“走?“叶星洲喉头滚动,这个字眼在唇齿间徘徊。他忽然意识到,连家镖局武功最高的连飞龙尚且落得如此下场,若是硬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