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礼则是语言卡壳,不知道该说点啥了。
雪希是穿得很路人没错,但她纤细的身体掩在牛仔服下,外套的蓝色衬出她的脸奶油般柔和。
“我饿了,你饿吗?”雪希问,“我请你吃饭,当作道歉。”
她说是这么说,视线就没离开过他衣襟上那滴半干涸的血。
连礼把她黏稠的目光理解错了,他干咳两声,“你就算请我吃饭,你继续呆在队里,我也持保留态度!”
雪希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连礼说的什么她忘了。他漂亮的鼻子又开始出血了。
……还是没止住。
她这回忘了拿湿巾,直接伸手抚了上去,一贯温和的语气逐渐急切,“你……再擦一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