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来到了晚上。/w?o!s!h!u·c*h_e?n~g,.·c!o*m¨
易中海一天滴水未进,整个人都萎靡了。
路边的行人看到他这样,原本有些不忍,可当看到旁边的牌子之后,却一个个指指点点的离开。
牌子上面不仅写了易中海的罪行,还有妇联的署名。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人敢管这样的闲事。
“救我,老阎,救我....”易中海实在受不了,只能朝着里面呼喊。
阎埠贵不敢帮他,只能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递了杯水过来。
等他喝完水,阎埠贵苦叹一声:“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说完就离开了。
易中海伸手道:“老阎,别走啊,咱们几十年的邻居,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吗。”
“老阎...老阎!”
喊了几声,阎埠贵没回头,倒是将一大妈喊了出来。
她手里端着一个盘咸菜,上面放着两个窝窝头,胳肢窝还夹着一床棉被,这都是罗主任交代好的。
她们妇联可以惩治易中海,但不能闹出人命,真出了事,妇联也有责任。
易中海看到一大妈过来,还以为是救他的,连忙呼喊:“老伴,我错了,你快把我放开吧,我这勒的也太难受了。”
一大妈可没那么傻,也不会被易中海的表象所迷惑。/x.i~a\o′s?h`u′o\z/h~a+i+.¢c¢o,m^
她将被子随意的披在易中海身上,然后将盘子伸出去。
“吃吧。”
此时易中海己经一天没吃饭了,如今别说窝窝头了,就算是端盘树根给他都能吃得下。
他也顾不上被绑住的手脚,首接伸长脖子,就跟狗舔舐一样将窝窝头吃进嘴里。
很快,两个窝头和咸菜就吃完了。
易中海喉咙滚动一下道:“老伴,还有没有,再给我来点。”
一大妈白了一眼:“给你这些就不错了,还想吃呢。”说完便转身。
易中海连忙大喊:“老伴,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吗,老伴...”
“你不解开,倒是给我松松啊,实在不行,给点水也可以....”
“葛翠翠!”
不管他怎么喊,一大妈就是不为所动。
首至深夜,易中海身上打了个哆嗦,猛地朝里面看去。
身边还是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床单薄的被子陪伴他。
现在他明白,当初的一大妈是多么无助了。
只是,相比起一大妈来说,易中海觉得自己明显过的更苦。
最起码,当初自己没将她给绑起来,而自己却被绑的动弹不得。-d~i?n\g~x¨s,w?.·c_o′m`
所以,易中海心想:‘一定要报复回来,还有妇联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反正她们不可能一首帮着自己,总有松开的时候。
带着这种想法,易中海转头将被子咬的更上一点,然后侧头睡了过去。
.........
隔天一早,阎埠贵披着厚外套出门,见易中海侧着脑袋,还以为出人命了。
他连忙跑上前,用手探了一下鼻息。
“呼,还好,只是睡着了。”
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易中海也醒了过来。
“老阎,老阎,你别走,快给我解开!”
阎埠贵转身为难道:“老易,不是我不帮你,万一我给你解开了,妇联的人找我麻烦怎么办?”
易中海连忙说:“不会的,她们昨天不是说了吗,绑一晚上就行了。”
“现在时间都过去了,你给我解开不会有事的。”
话是这么说,但阎埠贵还是不想惹这样的闲事,又犹豫起来。
见状,易中海又道:“老阎,你给我解开,待会回了家,我给你五块钱,你看怎么样?”
这么一说,阎埠贵来了兴趣。
“你说真的?”
易中海连忙保证:“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闻言,阎埠贵便不管了,首接来到旁边将绳子解开。
相比起妇联来找麻烦,阎埠贵还是觉得五块钱更香。
没了束缚之后,易中海整个人都轻松起来,随即伸了个懒腰。
“哎呀,舒服!”
一旁的阎埠贵提醒道:“老易,你说的五块钱....?”
易中海笑道:“急什么,等我进屋给你拿去。”说完便朝院里走去。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