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辛苦谈不上,只是命苦罢了。”
说完这话的谢玉芙转身就走。
紧绷着的脸上大有一副活着不咋样,死了也行的错觉。
瞧着她这副样子,宋煜无比火大。
他额角跳了跳,心中杀心顿起。
谢玉芙!
你好得很!
宋煜只一个挥手就将药碗扫在了地上。
这一幕,却正好被谢玉蓉看了个正着。
她紧贴在门缝处,用力捂着嘴,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报应!这就是谢玉芙的报应!堂堂宋煜居然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既然这样,哪桩事岂不是顺理成章了?”
谢玉蓉眼珠子一转,“银杏,快去告诉我大哥,让他抓紧时间准备!”
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殊不知,就在谢玉蓉猛然起身,险些撞在银杏身上时,宋煜的目光正好落在了偏房的门上。
宋煜习武多年,耳力极好,就这个距离,院内的一切响动都逃不出他的耳朵。
就连谢玉芙和春桃在屋内所说的,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谢玉芙有句话说得很对,侯府上下花得确实不是她的银子,她无须操心。
可宋煜却不想继续做这个冤大头了。
宋煜转着轮椅,折身回了主屋,刚一关上门就对着玄火吩咐道:“这次回府以后,将与侯府有关的一应账册,交给谢玉芙。”
玄火一怔,“公子,这不好吧?您昨天晚上不是怀疑夫人有二心吗?”
此话一出,宋煜的目光陡然凌厉,“若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这句话,以后就不用跟在我身边伺候了。”
他的娘子确实不安分,但眼下,她所做的一切,于他来说,都无伤大雅。
谢玉芙若有二心,岂不更是证明了他不行,居然连一个新妇都笼络不到?
想想与这有关的传言,宋煜狞声笑了,“按我说的做,别学地跟某人的丫鬟似的,背后嚼人舌根。”
院外,正要去倒水的春桃仰天打了个喷嚏。
她揉了揉鼻子,“难不成是染了风寒?果然还是不能让夫人出去,得想个法子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