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些才好。”
这话一出,陈良月神色一凛。
张嬷嬷见势不妙,将银锭交给僧医后,便直接将人带了出去。
“一定一定,那孩子就是心思太重,法师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劝劝她。”
寺里的僧医前脚一走,后脚陈良月就将桌子拍了个震天响。
“好她个谢玉蓉!难怪昨夜会唱那么一出呢,居然想拿这种事情来要挟我?若沼儿的还在有什么闪失,我非扒了她的皮!”
陈良月然后进了后槽牙,愤然抬眼,“沼儿呢?让他立刻来见我!”
“这……”张嬷嬷欲言又止。
“这什么?有话就说!”陈良月怒目圆瞪。
“小侯爷从今日晨起时就不见了踪影,这会儿人压根就不在屋里。”张嬷嬷伸了缩脖子。
话音都还没落,陈良月就已经将桌上的茶盏砸在了地上,“好好好!他这是翅膀硬了,连我这个亲娘都不放在眼里!”
与此同时,谢玉芙和春桃带着寺里的斋饭进了谢玉蓉的院子。
刚一进门就听见了里头的干呕声。
没有过片刻,银杏就拎着一个湿答答的帕子,从屋里冲了出来,一见谢玉芙,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你来这干什么?”银杏大喝一声,“这不欢迎你,马上给我出去!”
昨夜,谢玉蓉的屋子被烧了,那院子根本住不了人,为了安顿她,谢长远居然像脑子进水了一般,直接把人塞到了宋沼屋里!
病弱的美人比以往更让人心疼。
据谢玉芙所知,宋沼天还没亮,就一人一马下山去了。
她神色淡淡,眉头一扬,春涛就忙的一步窜上前,甩手两巴掌就抽在了银杏的脸上。
“瞎了你的眼,居然敢跟我家夫人这么说话?你家小姐平日都这么教你的?”
春桃最见不得银杏这等仗势欺人的货色。
这次得了机会,下起手来毫不留情,两巴掌就将银杏的脸抽肿了。
而屋内的谢玉蓉听得动静,慌忙间起身,好像撞到了什么,屋子里乒呤乓啷的动静响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