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君却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春风掠过她,带着雨,带走了她的一抹惆怅。自己真真儿要成亲了,和一个青梅竹马的人。雨打芭蕉,又添几度欢喜。笔墨滴一次又一次,渲染一张又一张的白纸。姜知君终于向萧莳坦白了心事,坦白了困扰她多月的心事。“萧莳,见字如面。我始终觉得自己分不清楚喜欢一人究竟是何种感觉。今日给偌安你绣完了婚服,可总想哭。我不会再去哭说为什么与我成亲的人不是霍征。只是觉得这一生太过荒诞又太过令人惊艳。如今回首,仿佛觉得十几年来如梦一场,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得知霍征心意已变的那段时间,我也在不停地问自己,是不是自己表达的爱意太过隐晦,才落得这么个下场。或者是,我与他之间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情,全靠着竹马时期的友情撑着。偌安,我分不清楚。离开他时,当真是万蚁噬心。是失去一位好友并遭受背叛的痛苦,还是心仪之人言所娶非我所愿的疼痛?偌安,当真是分不清楚了。”一封书信,遥遥心牵。她们的故事,悄然开始。或许有一天,姜知君才会明白,向所爱之人求救,本身就是一场盛装的爱意。无需观礼人。---------------------------------------------“站住!别跑!”邬成轩眼睛发红的盯着前面的黑衣人。黑衣人身材瘦弱,但偏偏背上的包裹鼓鼓囊囊。不时发出清脆的铃铛声音。“你让小爷不跑就不跑?当小爷是三岁小孩呢!”傅子遇身影如同鬼魅,穿梭在寻常巷口。邬成轩大口喘着粗气,暗道傅子遇的身法了得。“孙子!想追小爷我?哈哈哈,再等几年吧!哈哈哈…”傅子遇跳上高楼,望着楼下体力不支的邬成轩嘲笑般地说道。再转过身,傅子遇撞见一个正气凛然的人,那身上的气度自是不凡。“偷我萧家物,可想好了出路?”长权手持七尺长剑,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