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如同你生来时就患上了的隐疾,尽管早已经习惯了发病时难受的滋味,可它没有固定时间固定地点,随时随地提醒着你、折磨着你。
吴灿哭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她心里既有对男友无用的悲愤,又有对爸妈的怨恨。
许姝宁的眼底满是心疼,轻轻拍着她的背,劝道:“你继续去读书吧,没钱我来帮你,不要被这种家庭束缚。”
吴灿双眼红肿,她仰起头,试图不让眼泪再次流下来:“我爸妈肯定不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