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一张口就能碰到,周绪光眼眸晦暗,终是没忍住,低头盖住了红色。,狐′恋,文,学¨ \追^最¢新′章?节·
许春明软着腰肢配合他。只是她并没有想到,周绪光还想更进一步。
肩上的衣衫被剥落的时候,她从旖旎的接触中醒来,眼神朦胧,带着水汽,拦下了他的手,“世子,这是白日,不可。”
周绪光呼气粗重,眼中欲色更盛,急不可耐地在她的耳边蹭着,“关门了。”
关门了,天就暗了。不管他们做什么,都没人知道。
“那你,”她转头躲着他贴过来的唇,“你身体不行,你刚出来过一次,再来对你身体无益。”
周绪光一手握住她两个手腕,另外一手则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
“我很行。”
她下巴上有些肉,温热绵软,又滑腻,摸起来软乎乎的,让周绪光几乎要捏不住。
周绪光使了力,低头咬住她下巴上的软肉,缠绵悱恻:“看来夫人近日的生活很是滋润。”
许春明佯装挣扎的动作立刻就停下了,因为他激烈的亲吻,她的眼中本就有雾蒙蒙的水汽,现在加了委屈,更是红红,“世子在淮州艰难,妾身在府里怎会好过。-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世子如此说,要让大家如何想妾身,说妾身是抛弃夫君独享乐的女子吗?”
周绪光本想说些闺房贴心调笑的亲昵话,好增加一下他们之间的氛围,哪想许春明竟想得如此之深。
“哪有,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看到她白皙的脸颊上,向下滚落的一滴清泪,周绪光轻吻移去,“是我想让你更放松一些,才胡乱找的理由。每个人的下巴捏起来,都是软的,不信你捏捏我的。”
他本是随口一说,许春明却是直接上手,捏着他清瘦的下巴。
他沐浴的时候已经剃了须,现在摸着,除了有一些凸起的小胡茬之外,再没有什么感觉。
许春明收回手,“妾身才不摸呢,扎手。”
她说话的时候眨了一下眼皮,瞬时又落下两滴泪。
周绪光本想教她不要对自己的夫君动手动脚,又想到这是在闺房内,只有他们两人,偶尔动手动脚也并非不可。再说那日洞房,她的动作比这次过分过了,他也是乐的享受。
眼看她又落了泪,他心中一急,脑海里要教她循规蹈矩的话也忘了干净,“你怎么?”
许春明仰头看着他,眼中的深情几乎要溢出来,说话哽咽:“世子瘦了好多,以前这里,”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妾身的双手都包不住,可是现在,眼窝都深了这么多,除了骨头,还是骨头。_h*o?n`g\t\e·x?s~..c~o~m/”
原是心疼他,周绪光松口气,眼眶却酸了起来,“夫人以后帮我补回来就是。”
他说完,不等她再回答,而是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唇舌的交融,像是温风细雨,一点点侵蚀了许春明的理智。
等她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挪到了珠帘后的小榻上。周绪光不知从哪里摸出了她的嫁妆——那箱教他们如何洞房的画册,又打开其中一页,正兴致勃勃地对着画册上的姿势,摆弄着她。
“世子,这样不行的,妾身,妾身的腿没有那么长。”
周绪光充耳不闻,“啧,这个寡妇竟然都不反抗,也怪不得那教书先生会得逞了。夫人可别学她,你得学会反抗。”
第12章 世子现在对她痴迷
还有一刻钟就到卯时了,何俊站在卧房门口,愁眉苦脸。
今日外间守夜的是飞羽,她比静音话多,知道何俊在愁什么,故意不提起,“何俊哥,你在这走来走去的,脚步声都影响小姐和姑爷睡觉了。”
何俊心想,要是能影响到他们就好了,也省得他现在发愁如何叫醒世子。
飞羽指着对侧的回廊,好似在为他着想:“要不你去那里吧,脚步再重些也没关系。”
何俊挠挠头,有些话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同这些姑娘家讲。可是卯时正,世子要起身进宫的。今日朝堂,必定会议论淮州水患之事,说不定圣上还会对世子论功行赏。这可不能缺席。
何俊看着飞羽的脸色,也怕她生自己的气,遂斟酌着用词:“飞羽姑娘,昨夜个世子和少夫人是何时睡的?是不是睡晚了,按照往常,这时候世子都已经穿戴整齐,准备进宫了。”
这话说的,若是非要分析个子丑寅卯来,世子晚起之错可要归咎于少夫人了。
飞羽还未说话,两人身后的房门,被噌地打开,周绪光面无表情地从里面走出来,冷淡的目光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