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辞对先晨的这套说辞更是嗤之以鼻:“想跟我作对就直说,你是不是把这几百年间的事都告诉她了?”
先晨回忆起他与秦殊令的对话,随后冷着脸答道:“没有。*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
言辞松了口气,虽然这黑龙的态度很让他不爽,但他确实是个不屑于在这种重要事情上说谎的龙。
“算你还有些良心,不过你不要以为我怕你,只是她吩咐了不能跟你起冲突,所以我才会在这里跟你多费口舌,如果要打,我绝对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她有我一个贴身随从就够了,除了我,谁都别想靠近她!”
先晨扭过头看向言辞,看到他那阴暗的模样跟他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
“终于愿意拿你真实的一面跟我说话了?看来承认自己自私也不是什么难事。”
言辞猛的上前揪起他的衣领,蓝色的眼瞳中闪过一抹极不和谐的寒光。
“我警告你,别再让我知道你拿感情的事跟她做交易,带着你虚假的感情从她身边滚开!”
先晨扬起头,眼神好像在睥睨废物一样俯视着他:“是月亮给了你跟我叫板的勇气对吧?你在海底看到什么了?”
言辞狠狠瞪着他的眼睛:“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只需要知道我想杀你是轻而易举的事,我跟你说过的话你最好一字不落的记住,这种和平谈判的场合绝不会有下次!”
话罢他便松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先晨整理了一下衣领,好似对此事没什么太大反应,他淡定的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随后看着回复来的信息对着屏幕一笑。
三天过去,秦殊令还是杳无音讯。
夜晚,迷乱喧嚣的酒吧里,言辞独自坐在吧台前,舞池投射过来的灯光把他的头发照的五颜六色,他看着手里已经空空如也的酒杯,心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推来一杯淡蓝色的鸡尾酒,言辞愣了一下,顺着手臂看去,一个长相姣好的女生冲他一笑。
“蓝色玛格丽塔,跟你的眼睛很搭,请你喝一杯。”
言辞没有回话,只是摇摇头继续发呆。
女生很自然的坐到他身边,用手撑着下巴看着他。
“你确定不尝尝吗?”
言辞看了一眼那杯淡蓝色的鸡尾酒,思索过后还是接了过来。
“谢谢。”
女生把头一歪,好笑的看着他:“就只是说声谢谢?”
她指了指远处人头攒动的舞池:“不如陪我去跳一曲?”
言辞用拇指摩擦着酒杯冰凉的外壁,依旧没有回话。,w,z,s^k′b*o.o!k..¨c′o¨m/
女生看他犹豫的样子更是来了兴趣,她贴近言辞耳边,轻飘飘的说道:“刚才有人跟我说,如果你不赏脸,她就把你的辫子薅下来做毛笔。”
言辞立马转身,试图在昏暗的场景里寻找熟悉的身影,女生趁他放松警惕拉起他的手挤进舞池。
暗处角落的卡座,秦殊令正拿着酒杯饶有兴趣的看着远处刚刚发生的一幕,人形态的黑猫靠在她肩头,一双娇俏的媚眼都笑开了花。
“吾主,您可真是会打趣他~瞧他那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妾身都觉得他几分可怜了~”
秦殊令斜眼看向她,伸出手指挠了挠她的下巴。
“这怎么算打趣呢?只是想让他开心点罢了。”
黑猫一脸满足的蹭着她的手:“找不到您他都要慌死了,借他八百个胆他也放松不下来~”
秦殊令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可这辣喉咙的酒精让她实在是爱不起来,只是喝多了的眩晕感能让她暂时逃避现实。
秦殊令拿起手机给蒋述发了条消息问候他的情况,此时的蒋述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数天花板的格子了,秦殊令给他转了笔钱,说是让他好好休息一阵。
两人面前的果盘突然抖了几下,黑猫抬手把里面的刺猬拎了出来。
“你这个小东西,还没吃饱吗?”
刺猬嘴里塞的满满当当,只能鼓着腮帮子支支吾吾的回话:“当然不够!你们在这儿玩了三天三夜了才想起我,我还以为你们真指望我去监视他。”
秦殊令“哼”笑一声:“监视他?就凭你?”
她的本意只是想让财神去一趟言辞身边,毕竟在他拿到下个月的工资之前已经穷的冒泡了。
刺猬好不容易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