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讲到一半,秦殊令眯着眼睛看向言辞,言辞还是回以她标准的微笑。,咸?鱼\墈¨书,徃? /勉?肺\跃,毒+
秦殊令转回视线,仔细从手帕里听着两人的对话。
“你喝多了。”黑发青年撑着头看着眼前烂醉如泥的白发青年。
白发青年猛地撑起身体摇了摇头,头上的龙角都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怎么可能?我可是龙,我会醉?”
黑发青年哈哈大笑,带着些嘲笑意味的打趣到:“就你?一条刚成年的小白龙?敢跟着我已经是你做过最勇敢的事了吧?”
白发青年眼前迷迷糊糊的,还在强撑着身体:“那又如何?同样都是神,他们有那么多追随者,你凭什么不能有?”
黑发青年挑眉:“所以这就是你未经我的允许私自跟着我来到这个世界的理由?”
白发青年话被堵住,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不好意思啊……就是因为我知道你不愿意收我,所以才出此下策啊!”
黑发青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着雪落在酒杯里,慢慢融化,然后看着杯中桃花树的倒影说:“你就这么莽撞的跟来,怕是不知道我跟其他神不一样,我每次离开一个世界都会清空自己的记忆,并且给自己换一副身体,你跟着我来到这里只是侥幸钻了空子,以后想在其他世界找到我,那可是难上加难了,你不后悔?”
白发青年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猛地放在桌子上,答非所问的说:“谢谢你送我的披风,很暖和,作为回礼,这个给你。·优′品?小~税,徃* ′已-发/布¢罪~欣!璋-结*”说完他拿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推到黑发青年面前。
黑发青年拿起手帕打量了一下:“白色的东西跟我不搭。”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把手帕揣进了怀里。
白发青年开心的笑着,那笑容实在是太让人熟悉了,跟现在眼前的言辞脸上的笑容一模一样。
白发青年抬头看着桃花树说:“这棵桃花树,在江边独美,也是一种别样的风景。”
黑发青年绿色的眼睛闪烁了一下:“那你选我可真是错了,你应该像那群家伙一样讨厌我,让我孤苦伶仃一个人待着。”
白发少年拿起空空如也的酒壶晃了晃,失望的放下说:“即便是江边独美,那也需要一条江,他们讨厌你,与我无关,我只是在虚无里游荡的一条小虫子而已,不求能被你高看一眼,可据我所知,其他的虫子可没有跟神对坐饮酒的殊荣,更别提收到神的赠礼,我的选择一点也没错。/齐′盛?暁\税·罔¢ _已^发·布~嶵.歆′彰.结,”
黑发青年也跟着他笑着说:“就算你明知道我最终会抛弃你去往另一个世界,你也不后悔?”
白发少年举起已经没有酒的酒杯对着天空说:“送我这件披风的时候你曾说过我是你的朋友,而他们与他们,只能是主仆,我是何等荣耀,借你的光与神平起平坐?只此一事,足矣~足矣啊!”说完就开朗的大笑起来。
黑发青年摇摇头说:“我看你是真醉了。”
雪下的越来越大,一身黑色装束的黑发青年身上落了不少积雪,沾染的点点白色格外显眼。
白发青年放下空酒杯:“你真的会忘了我吗?”
黑发青年用手接了些积雪,放进他的空酒杯,修长的手指在杯边轻轻一点,绿色的火焰在杯中燃起,融化了雪花,就像凭空多出了一杯酒。
“说不定呢?”黑发青年如是说。
白发青年笑了笑:“那也无所谓,你一定会再次想起我的!”
黑发青年摇摇头:“不好意思,我从来不做任何承诺。”
白发青年也自嘲的摇摇头,竟然端起酒杯把融化的雪水喝进了肚里。
画面一转,是春。
一黑一白两人躺在草地上晒太阳,白发青年用胳膊挡着眼睛,开玩笑的说:“天天这样晒太阳,不会把我晒成黑龙吧?”
黑发少年仔细思考了一下说:“要不我帮你把龙鳞扒了再晒?说不准就晒黑了!”
白发少年大笑起来:“你什么时候说话能别这么死神味满满啊?”
“还不是你自找的。”
黑发青年移开挡住眼睛的胳膊,显露出来的脸上又多了几道疤痕。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丑?你说你为什么要附身在一个将军身上?天天就是打打杀杀,明知道没人能赢你,顶多给你徒增疤痕,你不无聊嘛?”白发青年坐起身看着黑发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