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牌在桌上,才又冲他扬眉:“我还怕你不来。”
沈宴将沾了外面寒气的外套脱下,旁边候着的服务生殷勤接过。
他抬腿上前,拖开一把椅子坐下:“不来我就不会答应。”
沈宴的语气一贯温和,但气场却很足,沉稳内敛,隐约透出一丝不容冒犯的迫人之势。
晏家兄弟个个对他又敬又怕,连忙恭恭敬敬地喊“表哥”。
沈宴略微颔首,看向晏颂:“这局打完?”
晏颂直接撂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