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无恙的出来,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救小瓜还是小地,它们看起来都伤得很重,我在原地一边来回转圈一边哭。
小瓜伤得更重些,我蹲下身,不知道从哪下手能把它抱起来。
看小瓜的肚子还在轻轻起伏,有微弱的呼吸,我知道还有希望。
转身跑回屋里,去地下室拿出止血伤药,和纱布剪刀等,一切能用到的药品全都胡乱地拿出来。
脖子上的刀口不是很大,看着三厘米宽,但我知道那一定很深。
“刚刚一定很疼吧,对,对不起,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我一边哽咽地哭着,一边小心剪掉刀口附近的毛发,用棉签蘸着止血药轻轻敷到伤口处。
眼泪模糊了视线就抓紧擦掉,继续操作。
棉签敷了几次止血药,伤口就不再出血,看来不是动脉出血。
包扎好后,转身去看小地,小地嘴角渗出一些血渍,它的伤都是内伤,那畜生一拳一拳砸在小地的肚子上,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内脏。
外面没有明显伤口,我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医治她。
轻轻将小地抱回东屋火炕上,又小心翼翼地把小瓜也抱进来。
我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三具死尸,己经被一群狼咬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我拽着一具死尸的胳膊往外拖,丧彪见状,也咬着死尸往外拖。
三具尸体拖到院里,几只狼合伙把他们拖到山上去了。
丧彪也奔着山上去了。
我现在无暇顾及其他,全身心的焦点都在小地小瓜身上。
找出内服的云南白药,掺上些奶粉用热水泡开。
等放凉了,像小时候喂他们一样,用勺子一点一点喂进两只狗的嘴里。
小地下意识地吞咽,喝下了五六勺云南白药。
可小瓜昏迷不醒,一口也咽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