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姩姩,这是我府上新制的福寿糕,你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面前的小少年一脸期待的样子看着她,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里尽是她的身影。-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华颂宜捏起一块糕点尝了尝,“挺好吃的,这里边好像加了些牛乳?”
“我说的对不对?傅子臣。”她扬眉笑了笑。
傅子臣笑着点点头,“还是你的嘴巴厉害,我第一次尝的时候都没有尝出来,只觉得味道比之前的更绵软、浓郁。”
“你喜欢吗?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日日给你送过来。”
华颂宜努了努嘴,这糕点确实好吃,但也不能日日都吃啊,何况他们两家虽然关系不错,但也没到这个份上不是。
何况,这一份糕点,他们华家还是吃得起的。
“这应该是傅伯伯特意给傅伯母找来的厨娘做的吧?我偶尔吃一次就好了,哪里能日日吃啊。”华颂宜婉拒着。
“这有什么,我母亲又不会生气,何况我母亲可喜欢你了。”傅子臣笑着说。
说完,又给她递了一块福寿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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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臣!”华颂宜大声吼着,“我还没绣好呢,你快还给我!”
傅子臣笑嘻嘻地将那块手帕塞到自己的怀里,一副无论如何也不肯拿出来的架势。·k+u!a.i·k·a.n!x!s¢w?.¨c,o·m¢
见华颂宜又要凑过来拿回去,傅子臣无法,只得快速爬上身旁的那棵松树。
他站在松树枝上,笑着说:“姩姩,我又不会嫌弃你,这可是你绣的第一块帕子,自然是要给我的。”
“谁说要给你了,快还给我!”华颂宜站在树底下,又够不着还在树上得意洋洋的傅子臣,只能气鼓鼓地叉着腰。
“你这个样子还真像一只炸了毛的狸奴。”傅子臣见状没忍住,首接说了出来。
“好啊,傅子臣,你敢这么说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华颂宜就吩咐玛瑙去找根竹竿来,说什么她今天也要打一打傅子臣。
傅子臣还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的是什么,依旧在那树上美滋滋的站着。
这竹竿才刚拿过来,傅子臣就利落地从树上爬了下来,对着华颂宜的头发就是一通揉。
语气宠溺地说:“好啦,别生气啦,等过几日,我带你去打马球,可好玩了。”
“真的?”一听到可以打马球,华颂宜的眼睛都亮起来了。
不过旋即又想到刚刚傅子臣做的事情,她又恼怒道:“傅子臣,你别打岔,先把帕子还给我。+看*书?君` -无?错_内¨容*”
“还什么还,都说了这是给我的。”傅子臣喜滋滋地说,“左右你还小,等你再长大些,我就将你拐回侯府。”
“傅子臣!”华颂宜踢了他一脚,赶紧跑走了。
是羞的!
傅子臣瞧见她急慌慌逃走,心知这小丫头是害羞了,于是又添了一把火说:“姩姩,过几日我带你去打马球,别忘了!”
*
“阿娘,您将我从诗会上唤回来是有什么急事吗?”这才一进正院,华颂宜就被姚芩拉到了一旁坐着。
看着自家阿娘如此郑重,华颂宜也有些懵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啊?
只见姚芩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问着:“姩姩,你对明德侯府上的子臣是什么感觉啊?”
“阿娘!”华颂宜撒娇道。
她哪里会不明白自家阿娘的意思,这分明是在问她是不是倾慕傅子臣。
可她也不知道,但面对这个话题,她本能地羞涩起来。
见女儿这副娇羞的样子,姚芩心下便明白了三分。
“姩姩,咱们家与明德侯比邻而居,这侯夫人也是个极为宽厚的性子,她素来喜欢你,若是你和子臣日后成婚,阿娘……”
“阿娘,我还小呢。”华颂宜不依,轻轻地靠在自家阿娘的怀里。
她到金钗之年(十二岁)多久啊,她阿娘竟然这么着急就要给她定下婚事了。
哪有这么着急的嘛。
姚芩拍了拍女儿的后背,轻声说:“阿娘知道,姩姩的夫婿,自然要姩姩自己喜欢才好。”
“那阿娘不问你了,等你什么时候明白自己的心意了,再来同阿娘说。”
华颂宜忽的抬头,看着自家阿娘问:“那傅子臣呢?”
听见这话,姚芩首接笑了出来。
她这女儿啊,怕是己经喜欢上傅子臣了,就是自己还不知道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