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而已
沈予桉任由她说着也不吭声,一直抱着她傻笑着。
虞栀栀看在他那张阳光帅气的脸上才没有一拳打过去,拽着他的胳膊把人带到了沙发上。
一脸嫌弃的问:“喂,你大半夜的敲我门,不会是要耍酒疯吧!”
沈予桉赶紧摇摇头,歪着枕在虞栀栀的腿上,“我想你了嘛,今晚我睡你这里吧。”
虞栀栀赶紧站起来,指着门口毫不留情的说:“我才不要跟你一起睡,赶紧回你屋去。”
沈予桉没骨头一样的从沙发上滑到了下面,抱着虞栀栀的大腿撒着娇:“不嘛不嘛,我睡觉很老实的,你就让我留下吧。”
虞栀栀一手提着短裤,一手掰着他的手,深呼一口气,转而甜甜的说:“你能不能不要拽我的短裤,它快被你拽下来了。”
沈予桉脸贴着她的大腿,感觉身上更热了,但依旧没有松手。
虞栀栀没法子和一个醉酒的人讲道理,只能笑眯眯的说:“你先放开,我不赶你就是了。”
沈予桉有些不信任她,但还是慢腾腾的松开了手。
虞栀栀刚转身,他就又扑了过来。
还好地毯够厚,又有沙发挡着,两人才没有摔着。
沈予桉整个高大的身子把虞栀栀压的密不透风,喘着粗气两眼放光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