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里,夹出了一只没来得及生出来,直接胎死腹中,被热油下锅了的鸡卵。
整颗放入了口中,荤香浓郁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
“这野味可真新鲜啊,不过,我还是更喜欢吃母鸡肚子里的鸡卵,比生出来的更嫩。”
少年把头垂得更低了,一抹红艳早早就爬满了面颊,一直蔓延至了耳垂。
外面大雪纷飞,压断了树枝,发出了嘭的一声响。
苍溪行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平静地用完了饭。
饭后,他像往常一样,先烧水给乌景元洗澡,然后再用剩下的热水,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洗干净,晾晒好之后,就熟练地摸上了床。
可才沾到床榻的那一刻,苍溪行就察觉到了什么,柔声问:“白天我出门的时候,儿子又进来了?”
“嗯。”乌景元眯着眼睛,光明正大承认了,还笑了笑,“他的性子太木讷了,不会说话,又没有朋友,这样可不成。”
苍溪行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乌景元的脸,淡淡道:“你是生养他的母亲,可不是他的朋友,也不要和他做、朋、友。”
乌景元睁开眼睛,挑衅似的对上了师尊的眼睛,唇角微微扬着,流露出了一抹嘲弄之色。
既不答应,也没有反对。
迎接他的,自然又是一场无休止的侵|犯。
好像非得把乌景元活活|操|死,才能称心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