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他早就记不得自己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了,只是将当年与师尊初相见的日子,定为了重生日。+r?c,y,x*s~w..~c^o*m_
此后,年年都会庆贺一番。
“今年,你可想好,要许什么愿望么?”
头三年,乌景元的愿望都很简单,就是一心一意要师尊不得好死。却一次没能成功。
今年的愿望嘛,大抵也会是如此了。
没什么好期待的,反正老天爷是个聋子,听不见的。
乌景元点点头,笑容甜腻:“想好了!”
“什么愿望?”苍溪行跟着笑了。
“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乌景元卖了个关子,趴伏在师尊宽厚的胸膛,仰头望着满天点点的繁星。
一颗颗像是散了一地的珍珠,那般明亮,又那般遥不可及。
他对着苍穹,对着群星,闭眸,心里暗暗诅咒:我要苍溪行不得好死!
一颗流星悄然划过,无声无息。
乌景元再睁开眼睛时,一双大手已经抚上了他的脸,将他反扭着胳膊,压趴在了暖池边。?白~马*书-院′ `首~发\
伴随着一圈圈的绳索缠绕,他很快又变成了一个活色生香的螃蟹。
高高翘着,像是王母娘娘蟠桃会上的蟠桃,没有丝毫遮掩,也没有丝毫挣扎的余地,轻而易举,也轻车熟路就被火龙钻了空子。
眼前的景物慢慢变得模糊,岸边的兰草和积雪,在泉水的怕打下,凌乱成了一团。
乌景元被捆得很紧,无法借力,只是在水波摇晃间,依稀想起,今天好像还没有给孩子喂饭。
算了,一顿不吃死不了的。
一个无足轻重的赝品,死就死了。
他又闭上了眼,耳边是涛涛竹林风声。
第98章
即便早已知晓这孩子的成长速度惊人, 乌景元还是忍不住暗骂一声,怪胎!
他亲眼见证了这孩子,是怎么从他肚子里被取出来的, 也亲眼看见这孩子是怎么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内,从一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长成了如娇俏女子般亭亭玉立的少年。
纵然心里对这个赝品百般抵触嫌弃,千般憎恶不喜, 但在师尊的眼皮子底下, 乌景元总会装装样子,施舍那么几分无足轻重的母爱。¢优-品_暁¢税/枉. -免^费¢悦?黩\
这孩子是个天生的哑巴,不如团团那般能说会道, 牙尖嘴利。
乌景元私下暗戳戳腹诽,觉得这定是上苍对师尊的惩罚。
看罢,你费尽心思制作出的赝品, 不过就是个空有团团的皮囊,却连话都说不囫囵的哑巴!
乌景元跟这个赝品并不亲近, 日常虽然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却几乎没有独处的时候。
师尊极度自私霸道,似乎早已将他视为了禁|脔,根本不允许任何活物亲近乌景元。
这也正好顺了乌景元的心思, 他本就对师尊恨之入骨,连同这个赝品也恨不能杀之后快。
生辰将至, 幻境内连日飘雪。
山中少了许多野味, 却多了一对夜夜滚雪地的野鸳鸯。
苍溪行很痴迷于喂他吃春——药, 乌景元认为这大抵也是出于一种报复心理。
毕竟从前在魔宫时,自己可没少往师尊嘴里灌药,那时把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师尊, 逼得像是被拴在马骝里独自发——情的疯牛。
春——药一下肚,乌景元的身体很快就会燥热起来,筋骨和皮肉都像是被单独抽了出来,再丢进火炉子里焚烧。
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每一处孔洞都滋滋冒着热气,头顶淋下的飘雪,不仅不能降温,反而火上浇油似的,让双修变得越发激烈。
莹白如玉的身躯,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丢在雪地里卧着,周围充斥着淡淡的香气。
哪怕周围是荒郊野岭,也在两人蜜里调油般的欢|爱中,俨然成了一处脂堆粉砌的香罗帐。
带着哽咽的求饶声,夜夜在这片空旷寂寥的雪林中,响彻云霄。
翌日,雪终于停了。
乌景元光着身子,从裹紧的兽皮褥子里醒来时,外面天光大亮。
浑身酸痛,口干舌燥。
他像往常一样,眼睛都没完全睁开,就嚷嚷着,使唤他的老奴隶端茶递水。
自己则是继续蜷缩在兽皮里,懒洋洋地打个哈欠。
等听见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