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重新做回明媚开朗的乌景元呢?
可苍溪行哑了,他没办法解释。
也根本说不出这种肺腑之言,他只是忍着疼,将自己腕上的镣铐,掰开一个锁在了乌景元的手腕上。
然后用沾血的手指在上面一笔一划,画出这世间最恶毒,也最亲密的法咒:
同生共死。
与此同时,乌景元设下的幻境被破。
方才还醉生梦死的修士们,纷纷从梦境中醒来,一个个面红耳赤,衣衫不整,满腹疑虑,在经历了短暂的思索和理智回归后,纷纷意识到方才不过是一场荒唐至极的春|梦,梦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如今梦醒了,一个个穿上衣服又成了所谓的名门正派!
就连被长戟刺穿而死的张子隐,也在一阵抽|搐中惊醒,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死,也没有被贯穿身体。
原本身上的剧痛,也渐渐褪去了。
身上的衣衫早就被冷汗润湿,他竟一时分辨不出,到底什么是真,什么又是假。
他存了一丝幻想,在人群中环顾一圈,意图寻找自己的儿子,却在大殿中央,看见一片刺眼的脓血,整个人瞬间脱力般萎靡不振地跌坐在地。
顾澜夜急急忙忙穿好衣服,假装方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别人是真是假,他不知道,反正他刚刚和宁书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