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故浑身剧烈颤动,在烈药的驱使之下,神智逐渐模糊不清,一边呻——吟,一边试图骑上乌景元的小腿。¨6?邀*墈?书\惘′ +已.发^布-嶵′薪¢璋!結/
被乌景元毫不怜惜一脚踹胸口上,跟翻壳乌龟一样四仰八叉倒在地上,发出了委屈的哭声,一声声叫着叔叔……
乌景元踹翻了他,又伸手抓住他脖颈上的束带,嘴里一边“啄啄啄”,一边含笑着说:“来,爬到叔叔面前来,叔叔就让你舒服……”
张思故鬼迷心窍一般,浑然忘了自己是个人,人是用双腿直立行走的。
手脚并用爬了过去,可刚爬到乌景元身边,乌景元就消失不见了,他急得满地乱转,身后很快就传来乌景元的笑声:“笨狗狗,叔叔在这里呢。”
乌景元将这段影像存储在了水镜中,一分为二。
一份送去给关押在地牢里,等候乌景元发落的张子隐,一份则是亲自送给了师尊。
隔着囚笼。
乌景元施法放给师尊看。
两眼没有感情地直视着师尊的脸,乌景元一字一顿地说:“知道我为什么不跟你上——床了么?”
“因为你年纪大了,皮肉都松了,在床上跟死鱼一样,一点意思都没有。`j^i`n*j′i*a¢n-g/w?x-c¨.,c`o~m\我玩腻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就喜欢年轻漂亮,富有青春气息的肉——体,而你,根本满足不了我。”
下一刻,他就清晰听见皮肉被灼烧,被凌迟的滋滋声。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血腥味。
乌景元眼里没有焦距,像个瞎子一样,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静静听着师尊跟困兽一般,发出嘶哑的粗——喘。
“我要同他成亲了。”乌景元神色木讷地淡淡道,“虽然只是纳个妾,但该有的仪式和体面,我会给他。”
“不……”
师尊发出了不像是人的声音,喉咙里的血泡咕噜咕噜翻涌,又噗呲噗呲破碎。
用被凌迟成了白骨的手掌,终于摸上了乌景元的衣袍,他紧紧抓住那截袍袖,用尽全力地发出了难听的呜咽声,“不要……不要成亲,景元……”
“你以什么身份要求我不要跟别人成亲?”
乌景元伸手抚摸着师尊苍白俊美的面孔,眼底渐渐凝聚起淡淡的猩红,“曾经的我,哭着跪在你的脚边,求你不要把我赐给大师兄,你都不肯答应。~8*6-z^w^w^.`c*o`m*现在我又为什么要答应你?”
“苍溪行,你太自以为是了。”
“其实你在我眼里根本什么都不是。”
他将师尊推回了囚笼,起身拂平衣袍上的褶皱,转身离开,且行且道,“你放心,我宠幸张思故的那天晚上,会安排你跪在我与他的婚床前,让你好好观摩,好好听床。”
第77章
按道理来说纳妾而已, 又不是娶妻。
凡事从简就可以了。
但乌景元还是颇有兴致地给张思故挑选婚服。
因为不晓得张思故的喜好,也没这方面的经验,乌景元就派人将张思故和苍溪行一道儿押了过来。
偌大的魔殿中, 鸦雀无声。
侍女们手里捧着托盘,上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婚服,有水红,粉红, 胭脂红, 玫瑰红,但就是没有朱砂一般的正红色。
乌景元随意扫了一圈,淡淡问:“为何没有正红色?”
“回魔尊, 依魔界的规矩,只有魔后才有资格穿正红色。”
乌景元冰冷的妖冶面容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随手拿起一套粉色的婚服, 对着一旁被魔人押着肩膀,似站非站, 似跪非跪的张思故比划了一下。
手指碾着衣领处绣的合欢花, 乌景元低低一笑:“挺衬你的,喜欢么?”
“我呸!你这个不知廉耻的魔头!”
张思故狠狠啐了乌景元一口,猛然伸脚踹向了婚服, 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脏兮兮的血色脚印。
乌景元抬手慢慢擦拭掉脸上被溅的涎液,什么也没说, 只是对一旁的魔人使了个眼色。
魔人会意, 立马下去端了一个托盘上来, 上面满满当当陈列着各式各样,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玉——势。
“你,你想做什么?你别胡来!”
张思故面色煞白一片, 瞳孔都发颤了,“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