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恨不得把儿子当成昔日的玩具,一把压在爪下肆意玩弄的错觉。
“死鬼老娘?”乌景元冷冰冰地道,“难道你不是打娘胎里生出来的?”
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也配侮|辱女性?
这是个好问题,魔尊仔细琢磨了一下,然后告诉乌景元,“你祖父是条断袖龙,当年找了条小公蛟结合……你以前的身体颜色,就是随了你祖母。”
乌景元懒得听他废话,回到寝殿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一入门就看见师尊蜷缩在地,清瘦的身子不停颤抖。
察觉到他回来了。
苍溪行抖得更厉害了,却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乌景元冷眼看着他片刻,挥手给殿门设了结界,大步流星走了过去,一把从地上捞起师尊,利索地摔上床榻,把四肢绑在床脚,再扯下衣服,然后就骑了上去。
足足折腾了七天七夜,魔尊听闻后,急得在殿门口抓耳挠腮,生怕把儿子累坏了。
事后,苍溪行药解了,静静卧在徒儿的身边,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他以为徒儿对他还有情,所以才去而复返,替他亲自解药。
可迎接他的,却是正中胸口的一把利刃,直接将人钉死在了床榻上,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涌了出来。
乌景元把手上的血迹擦干净,脸上满是吃得饕足意满的舒畅,边穿衣服,边冷冷道:“苍仙尊,别怪我没给你机会。如果这样你还不死,那我就考虑留你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