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的中年妇女。
起因似乎是因为凪音以前拍摄过的电影害得她的女儿看了之后自寻短见,使得这位妇女对凪音心生怨恨。
在得知凪音所在的剧组拍摄要用到古风豪宅的场景后,就策划了这一切并大方地借出场地。
借助中场休息的时间,特意支开了休息间的工作人员,将凪音带到古宅深处的仓库进行虐待。
据事后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工作人员回忆。
他们第一眼就看到了妇女骑在凪音身上并用双手掐着凪音的脖子,嘴里发出类似“快看,妈妈就要亲手为你杀死这个恶灵”的怪叫。
而且现场还摆放着许多正在运作的摄像机和照相机。
最让在场工作人员惊讶的是,在凪音得救,甚至被送往医院急救的过程中,她都没有哭喊,甚至连一滴眼泪都没有落下。
直到——
“自己去医院看望她的时候。”奏想起来了。
因为现在的凪音一直都露出阳光开朗的笑容,使得奏的大脑深处将这一段经历当作了一场梦。^x~k¢a~n?s*h?u¨w¢u/.·c^o`m^
现在的时间。
应该就是凪音发现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在摄像头前演戏,患上了严重的心理创伤并宣布退出演艺圈后。
此时的奏按照记忆中的那般行动着,坐着电梯来到了凪音家所在的楼层,迎面撞上了准备搭电梯离开的一位脸色憔悴的女性。
奏认识她,阳向爱子,是真奈的母亲。
在事件发生之后,奏似乎能看到她频繁拜访星宫家。
虽然不知道缘由,她从凪音发生意外的那一天起,就每天都登门道歉。
奏不止一次看到爱子阿姨跪在凪音家的门口的场景。
她似乎认为凪音会变成这样都是自己的错,但奏并没有了解到具体的原因。
说起来也是从那时开始,凪音、真奈和自己一直亲密无间的三人关系,开始发生了变化。
阳向家似乎和星宫家的关系从那时开始闹僵了,断绝了往来,但温柔的凪音还是继续保持着和真奈的关系。
而且真奈打算全心全意投入到演员事业这件事,也是发生在这过后不久。
奏从迎面走来的爱子阿姨憔悴的脸色看,明白了今天星宫家没有接受她的道歉。
爱子看到电梯里的是奏之后,挤出个难看的笑容摸了摸奏的脑袋。
“.....那孩子就交给你了。”
随即她低着头搭乘电梯离开了。
告别爱子后。
奏走向凪音家的家门。
在那里迎接他的是凪音的母亲,回忆中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显得憔悴和疲倦。
她在看到奏来后,挤出了和爱子阿姨一样的笑容,道:“……那孩子应该很想见到你吧。”
越过凪音母亲,奏一脚踏进了凪音家。
明明哪里都开着灯,却莫名让人感到昏暗的凪音家。
在客厅,他看到了一直以来都自信沉稳的莲次有气无力地抬起头。
在看到来者是奏之后,他从椅子上站起身,双手微微颤抖地放在了奏的肩上。
“奏,拜托你了,求求你帮帮那孩子……”
回忆中的奏点了点头,随即把头转向了凪音的房间。
一步。
又一步。
奏只觉得回忆中的自己步伐很沉,似乎在这条道路的尽头有什么自己不想面对的东西。
这一切都怪自己。
奏心想,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让凪音去拍摄那部电影的话……
那孩子现在肯定不会……
奏来到了凪音的房门前。
门没有锁,房门虚掩着,留了一条门缝。
突然,奏发现自己夺回了自由活动的能力。
这一次的奏,举起了自己止不住颤抖的手臂。
当时的自己究竟和凪音说了什么?
记忆已经太过模糊,奏完全想不起来。
但自己不能在这里退缩。
奏鼓起勇气,用双手轻轻推动着房门。
伴随着门缝越来越大,走廊的灯光照进了凪音的房间。
照亮了这个凌乱不堪的房间。
地板上到处都是奖杯的碎片和碎裂的光盘。
台本的纸张像鹅毛大雪般洒落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墙壁上到处是被撕裂的电影海报和混乱的涂鸦。
她就在那。
如同一个脱线的玩偶。
凪音娇小的身躯蜷缩在这个地狱的角落中,脑袋深深地埋入了自己手臂与双膝之间。
察觉到房门被推开的凪音缓缓抬起头。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