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结束了。·s~i`l_u?b¨o′o.k-..c?o*m¨
窗口微开,清冷的风掀动窗帘,轻轻拂过江余不安的睡颜。他深陷在那场噩梦中,仿佛重新回到了过去,再次经历那段不堪回首的时光。忽然,一根微凉的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眉心。不到三秒,江余猛然睁眼,像是从深渊中挣扎而出,瞬间从床上坐起。下一秒,腰间剧烈的酸痛感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嘶……”他咬紧牙关,疼得几乎说不出话。江余苍白的脸上布满冷汗,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身的红痕,触目惊心。他的右侧锁骨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此刻却被一口深深的牙印覆盖,烙印一般,宣告着某种占有。“醒了。”床边传来时降停的声音。江余转过头,看见时降停正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自已。那张青白得不似活人的脸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环顾四周,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自已被抓住后,不肯吃饭,被他强行亲吻,然后……腰间的剧痛和身上的痕迹,已经说明了一切。江余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抬手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啪!”清脆的耳光声在房间里回荡。~1/7/k^a^n¢w·e?n~x,u¨e..~c·o′m/时降停的脸被扇得偏到一侧,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眼睛,唯有嘴角那抹上扬的弧度依旧不变。“疯子!”江余咬牙切齿地骂道。“嗯~”时降停轻笑一声,抬手摸了摸自已的脸颊,缓缓转过头。透过散乱的发丝,他那双幽邃阴沉的眼睛直直盯着江余,语气轻佻:“昨晚都那样了,还这么有力气啊。”江余怒火中烧,抬脚就要踹他。然而,脚踝刚碰到时降停的胸膛,就被他轻轻握住。时降停的声音带着几分哄劝:“好好好,吃完饭再揍我,你更有力气。”说完,他不等江余回应,直接将他拦腰抱起。江余在他怀里疯狂挣扎,声音嘶哑:“滚!放开我!”时降停的力气大得惊人,江余的挣扎显得徒劳无功。最后,他只能气喘吁吁地停下,腰间的剧痛让他脸色发白,只能任由时降停抱着自已走向客厅。餐桌上摆着几样清淡的食物,只有一副碗筷,显然是专门为江余准备的。时降停将江余放在椅子上,捏起他的下巴,仔细打量着他的脸。目光下移,落在江余的胸膛上,那些犹如雪地落梅般的痕迹让他满意地挑了挑眉。′d-u¨s_h,u′8/8..\c?o′m_对于时降停来说,再大的矛盾,再僵持的关系,似乎都能在一床之后烟消云散。他甚至表现得格外体贴。时降停转身回房,拿了一件柔软的绒衣,不顾江余的抗拒,利落地套在他身上。随后,他掐了掐江余的脸蛋,看着他气鼓鼓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满意地笑了。“喜不喜欢老公?”时降停低声问,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去死。”江余冷冷回应。“已经死了。”时降停不以为意。“那就再去死一次!”江余咬牙切齿。时降停笑了起来,声音低沉而愉悦:“真可爱呢,阿余。”他伸手将江余搂进怀里,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感受着他温热的体温和因愤怒而剧烈起伏的心跳。 房间里安静下来,万籁俱寂。过了许久,时降停低声问:“我身上,是不是很凉?”江余没有回答。时降停缓缓抽离了怀抱,坐在一旁,拿起勺子递给江余,语气轻柔却不容拒绝:“早上最重要,活人的身体太脆弱了。你昨晚就没吃饭,又折腾了一夜,不吃点东西可不行。”江余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暗骂:这都是被谁害的!时降停的声音忽然压低,带着一丝警告:“你知道不服从我的代价。”江余沉默片刻,最终还是接过勺子,强迫自已一口一口地喝下那碗粥。粥的味道明明很鲜美,可在他口中却味如嚼蜡。“做的梦怎么样?”时降停忽然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意味深长。江余头也不抬,边吃边冷淡地回答:“托你的福,梦得很不好。”“我只是怕你忘了,让你反复回味而已。”江余没有接话,只是低头继续喝粥,勺子与碗壁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时降停也不再说话,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发出规律的“嗒嗒”声。他的眼神飘忽,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江余用余光偷偷打量着他。时降停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可如今变成鬼,却长成了成年人的模样。那张脸依旧苍白得近乎透明,眉眼间却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