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的事?”
“检查是年底的事,一月份做的手术,术后一直吃药,上个礼拜去医院,医生说我恢复的非常好,应该不会复发了。我是该谢谢秦砚的......”
沈逾听着他碎碎念叨,那些话语像是风一样从他耳边掠过,恍惚地穿过他的大脑。他仿佛听见了,又仿佛什么都没听进去,思绪像是被一层薄雾笼罩,模糊而遥远。
他走回房间的时候,秦砚跟祝嘉启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对着沈逾眨了眨眼睛,表情狡黠,仿佛在说:
放心,区区一个小孩子,我已经将他敷衍住了。
沈逾怔了片刻,默默低下了头。
因为下午的时候,秦砚电话就不断响起,有工作的事情要他处理,两人就没留下吃晚饭。
车子驶出小区,沈逾坐在后座上,望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怔怔地发呆。
秦砚结束了一个电话,看着他发呆模样,好笑地伸手揪了揪他脸蛋。
“在想什么?”
沈逾唇齿发酸,那股酸楚随着津液缓缓蔓延,直抵大脑。
恍然回首,他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
仔细想来,自从两月份那次吵架之后,两个人之间就没有再好好的沟通过。一切都发展的那么迅速,如同浪潮来时的海岸线,被迅速推向一侧,无力挽回。
如果没有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大概他们已经顺理成章地领了离婚证,从此以后互为路人。
许许多多的问题梗在他的喉咙,成千上万的不甘和疑惑想要向他求证,然后在看到秦砚那双清明见底的眼睛时,沈逾所有堵在喉咙里的问题,又全都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