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为难地喊道,姑姑却丝毫不让。
连秦砚也感到几分为难,长幼有序,他总不能真的打他姑姑吧?
看着倒在地上,痛的喉咙都发不出声音的范允礼,秦砚无奈地说:
“行吧,看在姑姑的面子上,今天就还是只要你一条腿。但是你记着,你的两条手臂还记在我账上。只要你稍有动作,你的手,也要经历一遍今天的痛。”
哐当一声,铁棍被扔到了边上。
秦砚起身离开房子,临走之前,还对其中一人道:“你留下来,送我姑姑回去。”
“是。”
回去的路上,秦砚怔怔地望着窗外。
城市街景在眼前不断闪过,回忆的碎片沉沉浮浮。
有和沈逾刚见面的场景,有自己逼着他和自己约会的片段,也有衣橱间内,他将沈逾身上漂亮的西装扒下,亲吻他漂亮后颈的画面,不连贯的片段,不断冲击着他的脑海,让他颇感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秦总,我们现在去哪?”
脑子还没整理清楚,秦砚随口道:“回家。”
——
车子很快抵达别墅,一进屋,秦砚就对上沈逾怔怔的脸蛋。
因为昨天晚上秦砚作恶多端,沈逾一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多出了许多莫名其妙的痕迹。
这会天又热,他穿不了高领,就没出门,打算等痕迹消下去一点再说。没想到这才大中午呢,秦砚就回来了。
沈逾手上捧着杯酸奶,迷茫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