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一上午都闷闷不乐,也没有兴头作别的事,就在院子里晒太阳。”
这人都病了,能有兴头做事么?
秦砚听到周姨的话,只感到心疼,本就没剩多少的怒气缓缓往水面下沉。
“中午做点好吃的。”
“那是肯定的,就是怕先生吃不下去。”
“这苍白的脸,可怜见的。”
“哎!”周姨深深地叹了口气。
怒气扑腾扑腾吐着泡沫缓缓浸入水底,名为心疼的柱子缓慢而平稳地拔地而起。
秦砚蹙着眉说:“好好照顾他。”
“知道了。”
等那头挂断了电话,周姨吸了口气。
能稳,少爷这声音,能稳!
张助理从办公室出来后,在外面处理了会工作,直到桌上专机响起:
“张助理,进来下。”
张助理一张脸写着沉着冷静,跨出步伐走向总裁办公室。
“秦总,什么事?”
秦砚脸上已经恢复了往日从容,平和的眼中目光沉稳而坚定,不疾不徐地下令:
“刚才提到酒吧的事,以后,沈逾会正常过去,不过,你安排两个人混在客人当中保护他,不要让他发现,知道么?”
“知道了。”顿了顿,饶是镇定自若如张助理,心底也涌出几分难言的情绪。
他低声道:
“其实,秦总,您之前就是这么安排的,只不过要离婚的时候撤销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