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曲着的身体显得十分不适。
沈逾:“......”
喉咙干渴的厉害,沈逾坐起身艰难地去够床头柜上的玻璃杯,他这一动作就惊醒了沙发上的人,秦砚皱着眉头缓慢地睁开眼睛,一睁眼就对上朝着柜子伸长手臂一脸努力表情的沈逾。
“......”
一只手拿起玻璃杯,送到了沈逾面前,后者抿了抿唇,冷漠着一张脸低头喝水。
手掌进入视野,放在了他的额头上。
“退烧了。”
一码归一码,沈逾语气冷冷地说:“晚上是你照顾我的么?谢谢。”
秦砚浑不在意地说:“不客气,总不能让你死了。”
沈逾:“......”
行。
“咚咚咚”,有人敲门。
“少爷,沈先生,你们醒了么?”
“醒了,进来吧。”
周姨推开门,见沈逾醒了很是高兴。
“先生退烧了没?晚上可吓坏少爷了,他整晚陪在你身边,生怕先生哪里不舒服。”
沈逾怀疑周姨进行了艺术加工,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秦砚才是她的主雇,且和她相处时间更长。
“既然醒了,就吃早饭吧,我煮了粥,多少吃点吧。”
沈逾的烧并非病毒细菌,他发了半晚上烧,肚子被烧得空空的,胃口倒是很好,伴着腌萝卜吃了一整碗粥,看着比秦砚胃口还好一些。
两人虽然上了饭桌,但期间没有只言片语的交流,沈逾脸庞一直冷冷的,一副你想怎样都行的表情。
仿佛秦砚是一个不可理喻无法沟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