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最后我们到底谁先妥协!”
“沈逾!!”
毫不畏惧地秦砚对视着,沈逾内心不再对秦砚抱有期待,转身上了楼,只留下一个冰冷的背影给秦砚。
秦砚看着沈逾决绝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他实在不明白,沈逾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难道他不明白,自己是为他好吗?
“少爷......”周姨从旁边走出,她刚刚听到了两人的争吵,着急地喊。
秦砚铁青着一张脸,语气僵硬:“不用管他,他爱发火不发火。”
“这么大人了,都不会调节情绪!”
心里也存着怨气,晚上秦砚干脆搬到了侧卧睡。
然而,直到凌晨两点多,他依旧心浮气躁,辗转难眠。他抬头望着窗外的月亮,心中愤愤不平。
这事又不是自己的错,至少不完全是,凭什么他要搬到侧卧来?
说服了自己,秦砚理直气壮地推开了主卧的门。一席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头,温柔而静谧。他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借着月光看向床的另一侧。
床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安静得没有一丝动静。
秦砚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不满——他倒是睡得安稳。
然而,当他走近床头,才察觉到不对劲。
沈逾的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呼吸声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即使隔着被子,秦砚也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异常紊乱,像是被什么压抑着,透着一股不安与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