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们面面相觑,皆如惊弓之鸟,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求~书_帮- *首,发!
每个人脸上都写满惶恐与不安,生怕无妄之灾降临到自己头上。
突然,一位年轻官员从人群中缓缓走出。他脚步迟疑,但眼神坚定。
他深吸一口气,似在鼓足勇气,而后缓缓说道:“陛下,臣……臣有线索。”
此言一出,众人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目光锐利,似要将他穿透。
年轻官员只觉如芒在背,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近日,工部侍郎萧不二与南疆商贾来往密切,形迹可疑。臣留意多日,发觉其中定有蹊跷。”
景怀帝眼神一凛,冷冷说道:“即刻将工部侍郎拿下!”
话音刚落,金何在领命而去,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殿外夜色中。
“陛下,冤枉呐!”工部侍郎萧不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撞击地面声音清晰。
他面色惊惶,额头满是冷汗,声嘶力竭喊道:“臣愿当面对质,此人如此污蔑于我,实在天理难容!”他声音带哭腔,双手不停在地上抓挠。
景怀帝目光扫过萧不二惶恐面容,嘴角勾起冷笑:“既言冤枉,朕便给你个当面对质机会。传南疆商贾,速速入宫!”
不多时,一名身着奇异服饰、面色黝黑的商贾被御林军押入殿中。
商贾双膝一软,跪倒在地,额头贴在青石砖上,浑身瑟瑟发抖。
“抬起头来。”景怀帝声音冰冷,每一个字都似带着千钧之力。
商贾战战兢兢抬起头,目光游移不定,不敢与景怀帝对视,只是不停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朕问你,你与工部侍郎萧不二可有往来?所为何事?”
景怀帝剑眉微挑,目光凌厉,似要将商贾心中秘密刺穿。
商贾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回陛下,小人与萧大人确有往来。前些日子,萧大人寻到小人,询问南疆珍稀药材之事,还许了小人不少好处,让小人帮忙留意,小人一时贪念,这才应下。”
萧不二听闻,脸色煞白。
他“扑通”跪倒,双手挥舞,急忙辩解:“陛下,臣只是听闻南疆药材奇特,想研究一二,为太医院增添新药方,以彰陛下仁德,绝无他意,还望陛下明察!”
景怀帝冷哼一声,目光冰冷,落在金何在身上:“可有实证?”
金何在神色一凛,上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双手呈上:“陛下,这是在萧不二府邸搜出的书信,多封与这南疆商贾往来,除药材之事,还提及神秘交易,似有不可告人之秘,请陛下过目。^咸~鱼^墈_书~罔\ _哽!歆.嶵+哙?”
景怀帝接过书信,指尖用力,快速浏览,脸色愈发阴沉。他将书信重重拍在龙案上,声响震得众人耳膜生疼:“萧不二,你还有何话说!”
萧不二双腿发软,瘫倒在地,额头冷汗首冒。
但他仍强撑着嘶吼:“陛下,这些书信只是探讨药材,神秘交易之词实乃妄言,并无此事!陛下明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
此时,南疆商贾开口,声音颤抖:“陛下,小人还有一事相告。
萧大人曾让小人留意一种名为蚀心散的毒药,此药罕见且毒性极强,不知萧大人要此何用。”
此言一出,满殿皆惊,众人倒吸凉气。
萧不二面如死灰,双眼圆睁,嘶吼:“你血口喷人!我从未让你留意蚀心散!陛下,他这是污蔑、诬陷!陛下,您不能听信这等奸佞小人之言!”
景怀帝目光森冷,看向太医院院判,声音冰冷威严:“蚀心散可有此药?其用途为何?”
太医院院判迈着沉稳凝重的步伐出列,身姿微躬,神色肃穆,沉声道:“回陛下,蚀心散是南疆至毒之物。此毒一旦侵入人体,中者心脉受损,痛苦难忍,最终七窍流血而亡,死状凄惨。此药歹毒,为正道所不容,早己列为禁药。”
景怀帝听闻,怒极反笑,笑容透着冷意:“萧不二,你要此等恶毒之药,究竟所图为何?莫非与玄阴教勾结,妄图谋害朕与朝中大臣,颠覆我大胤江山?”
萧不二拼命摇头,泪水鼻涕横流,模样狼狈,声嘶力竭喊道:“陛下,臣冤枉!定是有人设毒计陷害臣,求陛下明察,还臣清白!”
景怀帝霍然起身,龙袍无风自动,散发帝王之威,怒喝道:“来人,将萧不二押入天牢,严加审问,定要让他吐出实情!”
御林军得令,一拥而上,将萧不二拖出殿外。萧不二一路挣扎,不停喊冤,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