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齐与妻子董秀妮面面相觑,半信半疑地道:“真有这么邪乎的事?”
刘海中说道:“打那之后,我就决定要光明正大地对付林祯,再也不会动那些匿名信的歪脑筋了。^x-i,n?d\x~s+.¨c_o\m′我就跟你说过,别做这种没意义的事,你就是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刘光齐苦笑道:“谁能料到呢?再说,我觉得你们也太夸张了,未必有那么邪门。”
刘海中冷声道:“管它邪不邪门,就说现在吧,就算寄出举报信也没用,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很器重他,车间里的干部大多跟他关系密切。街道办的赵主任和刘婶私下对他评价很高,就连张所长对他的印象也不错。你说你为什么非得嫉妒他?”
"本想把信寄到区里,不过是出口气罢了,没承想……"
"行啦,即便你把信寄到区里也没用,最后还是要厂里或者街道办来查他。你以为随便编个谎话就能让他倒台吗?"
"我……"
"哎呀,光齐啊!你怎么事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眼下只能好好打扫厕所,争取早日回到车间工作!"
刘海中的这番话让刘光齐更加后悔,同时也满心疑惑,不明白林祯是如何对付他的。
刘光天跑到前院告诉林祯自己差点挨揍的事情。′e/z`k.s\w′.+o′r_g\
他心有余悸地说:"多亏下午破费了一笔,不然刚才就是四个人围攻我一个了。"
林祯皱眉问:"破费?你破费什么了?"
"还不是秦淮茹?我从你办公室出来回车间的路上,遇见她正朝锻工车间走去,好像是去向我父亲报告我昨天向她打听事情的情况。我给了她五块钱她才回去,刚才我父亲只是怀疑,并不确定是我做的,要是秦淮茹下午告诉她父亲,我肯定就得挨打了。"
听完这些,林祯对秦淮茹的行为感到厌恶。
"又耍这套把戏,她真是贪得无厌。"
"唉,当时我也很生气,但总算躲过了一顿打,也算值得了。"
林祯冷笑一声说:"光天,你真让我瞧不起,能不能有点志气?你可是太阳灶车间的领班,怎么在家里就这么怕呢?"
"唉,我从小就被打怕了,父亲的形象早就深深刻在我心里了,平时我可以顶嘴,可以嘲笑他们,但只要他们真的动手,我还是会害怕的。"
林祯稍微思索了一下,也为这个小兄弟感到悲哀,都当上领班了,在家里却依然被人压制。
“我说啊光天,以后贰爷要是打你,你就跑;光齐要是打你,你就硬扛着,被打完之后就去保卫科告状。你别怕疼,我保证你挨过一次之后,这辈子再也不会有人敢打你了。~x!t¨x′x-s′.~c^o,m*”
“真的吗?”
“当然啦!你是太阳灶车间的领班,他一个刚犯错去打扫厕所的人无缘无故打你,这不讲道理啊。如果他有理,那打你也是白打;要是没理还打你,开除都算轻的。没有郭大撇子帮衬着,根本没人愿意罩着他。”
“嘿嘿!”
刘光天高兴地拍了一下手掌,笑道:“行!林哥,您这算是给我指了条明路。我看他还敢不敢打我!”
“等等!”
看见刘光天要转身离开,林祯立刻喊住了他。
“要是贰爷和光齐因为你的举报找你麻烦,不管他们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你都可以直接把责任推给秦淮茹。她既然收了你五块钱,就得担起这个责任,钱可不是白拿的。”
“您放心吧林哥,别说几个傻柱,就算再多几个,我也能让他们在粪坑里干起来!”
刘光天走后,娄晓娥叹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秦淮茹这两年变好了呢,唯一一次做错事还是上次孩子打架时挑拨傻柱和玉华的关系,不过后来倒是大方地原谅了玉华。没想到她其实一点都没变,怎么又……”
林祯笑着说道:“老婆啊,俗话讲‘富长良心’,用在你身上再合适不过了。你总是想着别人的好,可秦淮茹已经是成年人了,性格和品行早就定型了,不是处于性格转变期的小孩,怎么可能完全改头换面呢?你以为她是周处那样的人吗?”
娄晓娥无奈地摇摇头,“可能是因为我小时候没吃过苦,不了解艰苦环境对人的影响吧。”
林祯笑着说道:“你婚后似乎未曾尝过苦日子,若是经历过那般艰难困苦的生活,便会明白人内心的怨气是如何滋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