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惊讶。
她问道:“那大哥现在在做什么?要不要回公司帮忙?”
宴云殊摇头:“我在京城中医药大学读书。”
陆真也才知道这件事,她问道:“怎么想着学医?好辛苦的。”
“治病救人,挺好的。”
其实如果当时钟离宣没对他避而不见,他高考完他们就在一起,说不定他提前回忆起来,就不会选择学医了。
事后诸葛没什么意义,何况,他也乐意学习新的东西,当打发时间了,人生太漫长,总要找点事儿做做。
陆真虽然觉得学医辛苦,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宴云殊己经不是她儿子了,她不能控制宴云殊的人生。
“也好。”
大家聊各自身上发生的趣事,尽量不去谈未来,谈沉重的话题,眼看着天快黑了,他们就告辞了。
陆真夫妻想留他们住一晚,宴云殊以明天要上学拒绝了。
钟离宣在京城有三套房,一套是宴家送的,一套是一个被困在凶宅的可怜鬼留的,钟离宣帮他解脱后,他把房子送给了钟离宣,前不久又在宴云殊读书的京城中医药大学旁边买了套公寓,方便两人居住。
在宴家吃过饭回去,两人也没什么事,原本在客厅闲聊,聊着聊着聊到床上去了,一折腾又是大半夜。
无论上辈子还是现在,身体无碍的情况下,宴云殊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年龄,亏得钟离宣长生,要是她年龄往前走,如今西十多岁,狠做一次得躺三天。
第二天宴云殊去学校,钟离宣回了一趟地府。
一来有事要处理,二来贺湛传信说自己女儿遇到了事,请她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