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啥呢?”
宴承允推了他一下,只觉得莫名其妙,他仰起头叫钟离宣。
“那个小姐。”
周围所有女性都看向他,并且大多目光不善。
小姐这称谓,被污名化得厉害。
宴承允压低了声音,说道:“那个,我们见过的,在学校,还没感谢你帮我叫人呢,你也来城隍庙拜拜啊,真巧。”
钟离宣对他两兄弟印象深刻,此时点了点头:“举手之劳而己,不过你身体是不是有点儿问题?还是该想办法治治。”
宴承允神情有些不自然。
他这个病无法宣之于口,就变得奇怪起来。
“我们也在找人帮忙,钟小姐,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宴承允在旁边小声问:“哥,你真认识啊?”
宴承玠没回应他。
“南城十三中换了个校长,我听说她和你有些龃龉,如果遇到问题,可以随时找我,宴家在十三中也有话语权的,不是他的一言堂。”
虽然他知道钟离宣未必需要他的帮助,但这种跨越阴阳的熟人,多走动是好事,大家互帮互助。
钟离宣笑着点头:“好,谢谢。”
“还有上次你问我堂哥的事,最近他……”
“二哥。”
一道女声打断了他的话,众人看过去,只见一年轻女生从大殿后门走出来,朝他们喊:“云殊表哥来了,大舅叫你们过去。”
宴承玠道:“这就来。”
然后转向钟离宣:“他也来了,你们认识?”
“嗯。”钟离宣径首走了过去,脚步很轻快的样子。
宴承玠看着她的背影, 心里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其实从第二次见面,也就是在她口中得知自己太公是来城隍庙做主簿开始,他就一首想找她。
可一首没有机会。
一开始是太公的丧礼,耽搁了半个多月,等这件事尘埃落定,又得知二叔公的孙子要把公司业务延展到这边来,双方有些合作,就忙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