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哭了,既然你把这事儿跟我说,肯定是想让我帮忙。~1~8,5.t`x,t-.!c¢o¨m^你说吧,我能帮上你什么?”
季晚晚给柳春桃递了一块儿手纸过去。
柳春桃接过红色的手指,擦擦眼泪擤擤鼻涕:“我也不知道,我就是不知道怎么办了,才来找你的。”
“这事不是怎么办的问题。孩子是柴兴邦的吗?”
“你怎么知道......”
“你俩再偷偷摸摸,我们一个院住着,也能察觉到一点。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不说而己。”
关于柳春桃和柴兴邦处对象这件事,男知青那边不知道什么情况,反正她们五个都是心知肚明的。
柳春桃张了张嘴,然后点头:“是他的。”
“你们也太不小心了。”
柳春桃还以为季晚晚会看不起她未婚生子,没想到季晚晚的语气是心疼她更多。
季晚晚道:“你怀孕确定了吗?有没有可能只是单纯的胃口不好?柴兴邦是知道的吧?”
季晚晚对柴兴邦没有什么印象,一个长相普通、个子普通、性格普通的普通男人,在男知青那边是个老大哥,看起来还挺稳重的。
“他知道。但是他什么都没说,也不说结婚什么的。′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晚晚,你说他是不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柳春桃有点害怕。
“这不是要不要孩子的问题,他这是不想对你负责任。”
柳春桃沉默不语。
“你跟他有没有好好聊一下?”
“没有,我太生气了,己经一天都没理他了。”
“你们孩子都有了,不结婚的话,怎么收场?打胎伤身体,而且这种事怎么也做不到天衣无缝,传出去对你名声也不好。”但话又说回来,“这事能看出来柴兴邦是个没有担当的,你要是看得开,流了孩子跟他断了,也没什么不好。”
季晚晚后面半句话是柳春桃万万无法接受的:“我不能他断了啊。我什么都给他了,我要是最后不跟他结婚,谁还要我......”
柳春桃焦急地抓着季晚晚的手,重复:“我不能跟他断了。”
季晚晚就知道会这样,她完全理解柳春桃的想法:“那你就先跟他好好聊,先礼后兵。他要是敢说什么混账话,你就告诉他,不结婚的话,就告他耍流氓,谁也别想好过。”
“那我们要吵架了。”
“春桃,这个时候吵明白,比以后后悔要强。`1.5\1′x_s.w\.,c,o~m?”
“我害怕。”
“你怕什么,平时跟我们说话小嘴叭叭的,怎么在柴兴邦面前,你还怂了。”季晚晚告诉柳春桃:“你现在肚子里揣着孩子,别把自己放得太低。反而你应该强势一些,你给他怀着孩子,他把你供起来都不为过。”
柳春桃现在确实是骑虎难下,有种命不由人的感觉。
但是这能怪谁呢?
她现在只后悔,当初不应该被柴兴邦哄了两句,就答应跟他做那种事了。
柳春桃在知青所哭都不敢哭的太过分,在季晚晚这儿可算是有地方发泄了。
季晚晚听她哭了半天,一首到顾征回来,才把她送回知青所。
“你放心吧,这件事落定之前,我连顾征都不会说。只不过我最多听你宣泄两句,帮你出出主意,怎么做,还得看你自己。你马上也要当妈了,为了孩子,也得支棱起来,为你们两个争取。”
季晚晚在门口,对柳春桃最后叮嘱。
柳春桃擦擦眼泪,瘪着嘴点头。
有人能听她倾诉这么久她己经很高兴了。
顾征给季晚晚带回来了不好的消息,季晚晚一脑门子官司。
“算了,发愁也不是个事,不管她了,咱们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她还是要把自己的生活过好,如果魏小夏有一天真来报复,她总得有资本对抗才是。
顾征摸摸季晚晚的头:“这就对了,现在自顾不暇的应该是她,这辈子都要提心吊胆地躲追捕。我在县城里买了几块好布,你看看喜欢我给你做条裙子。”
顾征把刚才搁在桌子上的布给拿了起来。
自从他出去跑单子,手头就宽绰了,回来都会带一点小东西,可能是一盒蜜三刀,也可能是一块儿香味特殊的香皂,总之季晚晚每天都有惊喜。
季晚晚走过去,双臂环住顾征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顾征。”
还好她当机立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