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下面。
没流。
看来他己经练成了!
季晚晚问道:“你知道咱们村会计他媳妇家里是怎么个情况吗?”
“会计?”顾征想了想,“我不太清楚。”
“算了,我忘了你失忆了。”季晚晚一拍脑袋,她这不是在跟瞎子问路吗?
“......”顾征是真的不太清楚这些家长里短的事,却没想到误打误撞地,让季晚晚归结于他失忆了:“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听说,我听说他一首不满意他媳妇给他生了两个闺女呢。”
“我不知道。”顾征话落,又想了想,这可能是季晚晚在变相地考验他,“我觉得是闺女是小子都挺好。只要平时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我都满意。”
顾征突然表起忠心来,季晚晚还有些莫名,她问的是他满不满意吗?
“我听春桃说,他们家第二个小闺女出生的时候,会计就说要把孩子搁尿桶里头淹死呢,只不过让他媳妇给拦下来了。”
顾征“哦”了一声,没懂季晚晚的意思。
“你相信女人的第六感吗?”季晚晚实在扯不出来了,她没法跟顾征解释自己怎么知道会计要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领过来冻死。
顾征愣愣点了点头。
“行,你相信就行,咱俩在这儿等会。”季晚晚拍拍顾征的胸口。
顾征靠在一棵树上,不知道他们要等什么。
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季晚晚对自己动手动脚:“你冷不?”
顾征拆开季晚晚的手套,一摸季晚晚的小手,果然都冻透了。
季晚晚把两只手都塞进顾征的手掌里:“冻死我了。这手套怎么不暖和啊,都这么厚了,我戴着一点都不保暖,光出冷汗了。”
不过有了还是比没有好,至少能挡挡风。
她听谢丽娟说,哪个村有个人,冬天出门没戴手套,把手指头都给冻掉了。
“我们在这儿等什么呢?”顾征一阵心疼。
“等会计。”
“等他干什么?等他把女儿溺死?现在他小闺女都西五岁了吧?”
“六岁了。”季晚晚心想,她跟这种失忆了的人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