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晚笑着跟出去,看见顾征正拿一块湿抹布在擦脸,然后仰起了头看天。¨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季晚晚快笑死了,过去把人拉住:“别仰头,血容易呛进气管里。”
顾征看了季晚晚一眼,又把脸别开。
季晚晚笑话他:“你也太没出息了,这还至于流鼻血吗?”
顾征本来是有些丢人,但被季晚晚这么说出来:“还不是憋的,多练练就好了。”
说完,他的眼神还在季晚晚的腰上扫了扫。
看他硬着脸皮说荤话的样子,季晚晚笑得更开了,拉着顾征:“那我们进屋练习练习。”
顾征跟个桩子一样站住不动,季晚晚也拉不动他,回头看向他:“怎么了?”
“我们吃饭吧,饭凉了。”
季晚晚笑道:“哦,原来你不喜欢吃荤的,喜欢吃素。”
顾征感觉自己被季晚晚鄙视了,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模样,他觉得再不做点什么,就在她面前再也抬不起头。
顾征搂住季晚晚的腰,把人揽紧带进屋里面,季晚晚觉得自己脚都离地了,是被顾征夹在胳肢窝夹进去的。
“你干什么呀。”季晚晚生气地看着顾征。
粗鲁,太粗鲁了!
“不是要给我吃一点荤的么?我想吃。?x-q^k-s¨w?.\c^o′m′”顾征把房间的门给关严实了,季晚晚突然觉得自己周围的整个空间都被他给挤占满。
“你想吃就吃?哪有那么好的事儿。”
季晚晚瞪着顾征,见他唇角歪了歪:“难道要我哭一哭?”
季晚晚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顾征又道:“不是你说的,看我掉眼泪,你就什么都答应我?”
这是季晚晚中午随便说出来逗顾征的话,此刻被他正模正式地提起,季晚晚听起来有些羞耻。
顾征凑近了她,在她脖子边上闻了闻:“好像确实比韭菜盒好吃。”
季晚晚抱住他:“那你就尝尝吧。”
顾征张了张唇,试着在季晚晚的脖颈上咬了一口,湿濡的唇令季晚晚有些发痒,她下意识要躲,顾征顺势把人给抱住了:“好吃。”
季晚晚脸红红的:“别咬这儿,人家会看见的。”
季晚晚又恨起自己住宿舍不方便来,她伸出一只手指头,把毛衣领往下拉了拉:“你咬下边一点吧。”
她晚上会贴身穿一个秋衣睡,锁骨的痕迹不会被人看见。
顾征本来只想逗逗季晚晚的,没打算真做什么坏事。,小¢说*宅` ¨无?错?内_容?
但季晚晚的锁骨小巧精致,就像一柄温润的玉如意,顾征觉得这种时候他要是能忍住,只能说明他对季晚晚心不诚。
他的指腹摩挲在上面,眼神炙热得让季晚晚锁骨都发烫了。
季晚晚收起了衣领。
“反悔了?”顾征用唇碰了碰季晚晚的领口:“晚晚不疼我了?”
他声音低沉,眼神中火热得像是喝醉了酒,虽然说着那样的话,语气里却不见半分委屈。
季晚晚推了推他:“突然想起来,你不说你是个传统的男人吗?”
顾征闻言,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
可季晚晚下一句话,又让顾征首接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还是等结婚之后,再说脖子以下的事儿吧。”
顾征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人其实己经升天好一会儿了,他觉得自己脚底虚飘,眼前的人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啊?”
“怎么啦?你婚前要是干坏事的话,我就告诉大队长,说你耍流氓,让你去挑粪去。”
“你说、你说你要跟我结婚?”顾征也会忍不住幻想,他们现在这样一起做饭、一起吃饭的样子很像在一块儿过日子。
但是他会控制自己不去这样想,因为组建一个家庭的事,对他来说太陌生太遥远了。
更何况,眼前的人是季晚晚。
季晚晚看出顾征眼底的动容,一时有些心疼,故意逗他笑:“有一位伟人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们结婚,不是理所当然吗?”
季晚晚也是有些发愁的,眼前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只给看,不能吃,这不是要把她给憋死吗?!
顾征心里暖呼呼的,眼眶真的湿润了,他抱住季晚晚:“晚晚。”
“怎么了?真哭了?”
顾征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还有些哽咽。
嚯,猛男落泪,她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