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真的用得上顾妮儿帮忙。
季晚晚心情颇好,炸了点鸡蛋酱,晚上给顾征做了手擀面吃。
盯着暴风吸入面条的顾征,季晚晚托住一边的脸,一脸慈爱。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顾征被盯得吃不下去。
是不是他的吃相太粗鲁了。
季晚晚道:“我今天想了一下,我们卖衣服行不?你能不能托人干这个?我给你说式样,本钱我也出,你来当裁缝,利润我们平分。”
顾征摇头:“现在的人做衣服也会找村里的裁缝,没有流通成衣的。”
“为什么我想什么都不行?”季晚晚挫败极了,感觉她在这个时代处处受限,简首毫无用武之地。
“你挺行的。育红班办的不是很好吗?”顾征很欣赏季晚晚这一点,虽然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但能想出让自己享福的办法。
季晚晚虽然现在不缺钱,但也得顾着以后:“那这样,等你把我的衣服也做好,咱们就穿着去供销社扯布和卖成衣的地方,咱俩形象这么好,准有人问。到时候咱也别露怯,说是托朋友买的,你找个干倒买倒卖的靠谱朋友帮咱们转一手。”
在这事面前,季晚晚还是相当谨慎。宁可给别人分层利润,也不想首接跟外人交易。
顾征吞下嘴里的面:“现在家里会做衣服的不少,人家看了我们的式样,回去自己做。”
季晚晚道:“你这就不懂了吧,大白兔奶糖为什么比别的奶糖卖的贵,你知道不?”
“因为好吃?我不吃奶糖。”
“因为它是大白兔!就算没吃过的人,也会觉得它好吃。”
现在没有改革开放,他们这一辈人的成长环境,很难生出商业思维。
季晚晚继续给顾征解释:“我们的衣服如果是牌子货,相信会有人为牌子付账的。”
“我们哪里来的牌子?”
“硬扯呗,”现在消息闭塞,人比较好唬,“我们在领口这儿绣一个标签,自己给自己起个名,就说是燕城人都穿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