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见过父皇。\萝!拉\小_说~ _蕞·鑫¢漳?洁-庚!辛·哙^”
姜长歌走到殿中,对高居御座的离皇下跪行礼,沉声道。
离皇目光平静的望着姜长歌,没有让姜长歌平身,道:“长歌,你可知罪?”
姜长歌微微皱眉,脸上故意露出茫然之色,摇头道:“父皇,儿臣不知。”
你小子还和朕装糊涂。
离皇眯了眯眼,沉声道:“镇东侯状告你蓄意杀人,斩了镇东侯世子夏炎。”
姜长歌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道:
“父皇,儿臣的确是斩了镇东侯世子夏炎,只不过那夏炎草菅人命,害死五十一名孩童,罪大恶极。
按照大离律例,理当斩首。
儿臣依律行事,这才斩了他。
镇东侯世子罪有应得,至于蓄意杀人,这怕是镇东侯怀恨在心,诬告儿臣。
请父皇明鉴。”
姜长歌心思活络,首接来了一招反客为主。
夏千山听了姜长歌的话,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心中忍不住暗骂道:
“姜长歌,你这家伙当真是阴险狡诈,可恨至极。
不仅杀了我儿,还反过来诬告本侯。”
夏千山正欲开口反驳,大理寺卿裴洪似乎蓄谋己久,抢先一步开口道:“大殿下……”
“父皇。~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
然裴洪刚开口,姜长歌却出声打断,道:“儿臣有本启奏。
此前蓝池,青丘,长乐三县衙门接到百余件孩童失踪的案子,然三县衙门人手不足,难以查案。
长乐县尉便上报了大理寺,但迟迟不见大理寺派人查案。
百余孩童失踪,乃是大案,而大理寺却知情不查,这很难不让儿臣觉得大理寺没有猫腻。
大理寺或是镇东侯世子夏炎强掳孩童的帮凶,恳求父皇下旨彻查大理寺。
大理寺乃是三法司之一,执掌大离律令,惩奸除恶,可不能让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裴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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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洪瞪大双眼,脸上露出无比震惊之色,眼神错愕的盯着姜长歌,像是遭了当头一棒脑瓜子嗡嗡的。
啥?
夏炎的帮凶?!
怎么还扯上我大理寺了?
“大殿下,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虽然裴洪被姜长歌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他心思机敏,很快便有了应对之策,道:“大理寺执法严明,公正不阿,怎可能是帮凶?”
姜长歌看向裴洪,笑眯眯的道:“裴大人,你急什么?我只不过是猜测,莫非大人心虚了?”
裴洪心头微滞,眉头皱的更紧了,莫名的有些心慌。~g,g.d!b`o`o`k\.¢n*e_t^
“裴洪,可有此事?”
离皇目光落在裴洪身上,语气冷冰冰的问道。
裴洪眉头紧皱,当即跪下,脑子转的飞快,唯唯诺诺的道:“回禀陛下,大理寺绝不可能是夏世子的帮凶。
至于大殿下所言,许是底下的人遗漏了案件,微臣下朝之后,便彻查大理寺。”
姜长歌说的底气十足,裴洪心里也没底,不过他深谙为官之道,眼下有了祸事,先把锅甩给底下的人。
他也确实不知长乐县报了孩童失踪的案件。
“裴洪,三日之内,朕要一个交代。”离皇沉声开口,极具威严。
“臣领旨。”
裴洪应了一声,脸色凝重。
然后便闭上了嘴,回到了文官阵营,他自己惹了一身骚,哪还有心思对姜长歌落井下石?
裴洪败下阵来,御史谢光便补上了,他道:
“大殿下,那夏炎世子尚未经三法司定罪,也就是说夏炎世子仅为嫌疑人,是为无罪,而你却首接斩了他,既是蓄意杀人,又是越权。
事实胜于雄辩,殿下还有什么好说?”
姜长歌笑了笑,不紧不慢的道:
“菜市口斩刑台上,夏炎亲口说出了他为修炼功法,害死孩童的罪行,他都认了,还需要如何定罪?
铁证如山,按律当斩,这是蓄意杀人?谢大人,你老糊涂了吧!
至于越权,我只是皇子,并无官职,但长乐县令李青田以及县尉周魁,给了我司法之权,代行斩首。
那日长乐县令李青田和县尉都在场,谢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去问一问。”
谢光闻声之后,脸色顿时阴沉下来,额头浮现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