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离开后的当晚,有两个蒙面的黑衣人杀上门来。”
“他们抱着秦倾雅就往外走,我想拦,其中一人一脚踹在我胸口上,特别痛。”说到这儿秦岱笑了笑,“当时不知道,现在回想发觉那人其实还收了力。”
“如果他全力给我一脚,我怕是不大可能还能活到现在坐在这儿跟你讲这些。”
“那秦倾雅呢?”解子渔首觉这个故事绝不止掳走这么简单。
“她死了。”秦岱这三个字像刚从厚厚的雪层里刨出来一样,“在我眼前,我看着那两个人将她一点一点剁碎。”
“等我醒来,己经在医院,这个铜竹就放在病床床头。”
故事省略得太多,秦岱又说得云淡风轻,似乎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其中苦痛解子渔不用细思也能体会到五分。
“虽然我并不想夸解子扬,但比起我来,他的确是个好哥哥。”
“那种情况,谁都没有办法。”解子渔忙宽慰道。
然而秦岱显然不如何领情,“解子渔,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随便同情别人?”
“你又不是别人。”解子渔很自然地回答他,似乎两人之间的嫌隙于此时此处全部弥合,“你拿这话问我,自己不也老使些小手段笼络人心吗?”
“你管我对你的好叫小手段?”秦岱被她气笑了。
“不是小手段是什么?真心吗?”解子渔故作姿态,矫揉造作,“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针哦!”
秦岱吐出一口郁气,“也是,咱俩这叫什么真心。”
一开始就是他设的局,只是事情发展并不受控,仅此而己。
“有些事我不能告诉你,但我可以保证,再入镜湖,你就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