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将解子扬的骨灰带了出来。
因为没有骨灰盒,解子扬的骨灰被无邪用村民装盐的陶罐装了起来,外面套了个防水袋,仔细放在包里背着。
可惜他们并不能第一时间回杭州,带解子扬回家的事还得迟些许日子。
出山路上张海楼问过山神的事,山神巨大,那道石门背后必然有一个很大的空间。他想知道,那后面是什么。
这事儿解子渔三人早就串了口供,并没有将蓝海里那几句谶言说出来,也没暴露真正镜湖所在。
出了秦岭,张海楼、张海侠、道士、董昊、董怀杏几人与众人分开,饶是无邪有再多关于“族长”这个称呼想问的,对方也没给任何机会。在宝鸡接受初步治疗后,所有伤员全被解语臣转运到了北京。
秦岱手下的人大半还守在石头村,只有秦临带了两个人跟他一起到北京。养伤的日子安稳平和,似乎奇谲的纷争都是深林里的一场梦。
而另一边,张海楼等七个张家人总算汇合。
“怎么这么慢?”先前与董怀杏在石头村密道互搏的男人靠着树干嘴里叼着一棵嫩草。
“嫌慢你怎么不去?”董怀杏下意识呛声。
“你们俩怎么一见面就吵?”男人身旁另一人无奈地拉住人,“海杏,你们那边怎么样?”
“找到了位置,但烛目被族长给解子渔了。”董怀杏,即张海杏。
“你们看到族长了?”张海客眼睛一抬,他之前易容成了庄穑,在天堑底下奔命,出来后也另走一条路,倒真没跟张麒麟碰上。
“我喊来的。”张海侠回答了这个问题,旋即又敲打张海杏,“族长把烛目给解子渔必然有他的道理,我们只需静观其变。”
张海杏与其意见相左,但暂时也没有真要上门把烛目抢过来的意思,不过她嘴上不饶人,“我还是那句话,指望她,不如指望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