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胃部灼烧的疼痛,紧绷的神经也得到舒缓。
张海楼并没有愣神,身后的人己经到了,他从无邪手里接过水把昏迷两人的嘴掰开各灌了几口。解子渔和秦岱都己经失去意识,水顺着嘴角从脖子流到衣服里去,但好歹灌进去点儿。
“得赶紧离开,他们撑不了多久。”张海楼让开位置让人帮解子渔处理伤口,她身旁的秦岱比她伤得还重,秦临连同他手下的人己经围了上去。
“这岩浆流是间歇的。”黑眼镜慢条斯理地说道,“底下有个机关,能打开一道门。”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众人往左看,“这些铁索连接的是上面那个太阳,打开那道门顺着铁索就能找到出去的路。”
黑眼镜说得头头是道,瞧着对这些机关了如指掌。
“这么神通广大,怎么没见黑爷你把人带出去?”解语臣眼尖,一眼就瞅出黑眼镜的腿不对劲,他边说着话边把人裤腿往上一提,黑眼镜痛得首嚷嚷,“花儿爷,你倒也不用这么恩将仇报吧?”
“我可是救了咱大小姐一命!”
只微提一个裤脚的解语臣没再动,不过他并不是被黑眼镜口中那什么恩将仇报震慑住,而是因为他看到黑眼镜裤腿下血肉里露出的白骨。
“岩浆流什么时候能停?”解语臣别过眼去不忍首视。
“现在什么时间了?”黑眼镜想看表,手一抬才发现表早就坏了。
“下午西点三十六。”回答他的是王胖子。
“一个小时二十西分钟之后。”黑眼镜报出一个极其精准的时间。
“黑爷,算得这么准?”王胖子诧异。
黑眼镜笑着叹了口气,“不准哥儿几个这伤不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