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家人的视线里，不可能被替换，但张海侠也不可能在她出生之前就认识她，这是一个悖论。

张海侠原本没想明白其中逻辑，科学层面上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但如果不讲科学呢？

当张海楼突然对秦岭的永生之法冒出浓厚兴趣，张海侠就知道突破口出现了。

解子渔的特殊，或许与凤凰涅槃相似，或许与山鬼附身相似，他不擅长评判这些捕风捉影的东西，但也无外乎此。

盘花岛礁之后，自己就“被”主动坐上轮椅，张海楼早在那时就深陷进这场泥潭。

“虾仔，太聪明了总不是件好事。”张海楼竟有些想认命的冲动，告诉张海侠，有对方的出谋划策，事情必然比现在更好办。

“所以？”张海侠挑眉看向他，所以你的答案呢？张海楼。

张海楼叹了口气，“你知道镜湖吗？”

镜湖，一切回环的起始点。就像没人知道回环这东西是不是真实存在，也没人知道镜湖长什么样，又在哪儿。

但万千传说里，总有一星半点的记载。

世有神山昆仑，内藏十方神器，中有一物以天地清气为精，昆仑玄玉为体，镌阴阳双纹，照映万物，可逆转时序轮回，名唤轮台。

轮台镜原由西王母掌管，后因大战遗落人间，不知去向。

“玄武负阴，扶桑落日；巨月凌空，八日囚索。”

“我想，镜湖可能就在这儿了。”